……
一想到那種畫面,月關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也顧不上頂撞千仞雪的風險,連忙沖上去擋在了路前。
“殿下,您偽裝成這個樣子,教皇冕下要是知道了,會生氣的。”月關緊張道。
千仞雪眉頭微皺,“那也是她來跟我說,關你什么事?”
“讓開。”
“殿下,里面那是教皇冕下的客人,您不能進去。”月關硬著頭皮說道。
千仞雪要是摻和進這件事,金鱷斗羅要發飆,比比東也得發飆!
見到月關如此“大義”,蛇矛斗羅和刺豚斗羅紛紛向其投來了感激的目光。
還好有你啊!
要是真讓千仞雪進去鬧出事來,他們也得完蛋啊!
月關有些無語地瞪了蛇矛和刺豚一眼。
你們他媽的不能攔一下嗎?!
注意到月關幾人的眉來眼去,千仞雪越發不耐了。
“月關,你要擋我?想清楚后果了嗎?”千仞雪冷冷道。
“殿下,此事非同小可,我也是為了您的安全考慮。”月關說道。
“安危?”千仞雪眸光微動,“里面究竟是誰?總不會是玉元震親臨吧?”
“殿下,教皇冕下正在修煉,稍后便會過來。您不如稍候片刻?”月關試探著問道。
“若我偏不等呢?”千仞雪向前一步,目光如冰。
“那……”月關深吸一口氣,“您可否稍候片刻?玄冥也在,我這就請他來見您?”
千仞雪的倔脾氣他是知道的,若強行阻攔,她真會動手,到時候局面將更加難以收拾。
如今能勸住她的,恐怕也只有玄冥了。
“玄冥?”千仞雪神色稍緩,“他為何在此?”
“自然是為了修煉。”月關連忙道,“不然還能為何?”
千仞雪沉默片刻,終于松口:“一炷香,我等著。”
“您稍候。”月關如釋重負,急忙向訓練場方向掠去。
蛇矛與刺豚剛松了口氣,卻見千仞雪望著月關離去的方向,再次邁步走向議事大廳。
“少主,您這是……”
“我只答應等他一炷香,可沒說在何處等。”千仞雪頭也不回。
“我進去等不行嗎?”
蛇矛和刺豚斗羅面面相覷,心中皆暗叫不妙,卻也不敢再強行阻攔,只能無奈地跟在千仞雪身后,小心翼翼地護著,以防她突然做出什么沖動的舉動。
當千仞雪踏入議事大廳的剎那,一股壓抑的氣氛撲面而來。
玉小剛靜坐一旁,手中茶盞已涼,眼神飄忽,似在沉思。
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目光與“比比東”相遇,也注意到她身后兩位封號斗羅。
他微微一怔,眼前的“比比東”容貌依舊,但那眼神中卻多了一份陌生的威嚴與冷冽,讓他心中泛起波瀾。
“比……教皇冕下。”玉小剛起身,欠身行禮,臨時改口,語氣中帶著幾分敬畏。
千仞雪瞥了他一眼,并未搭理,徑直走向教皇寶座,模仿著比比東的姿態坐下。
蛇矛與刺豚暗自松了口氣,默立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