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的應激程度堪比鹿今朝當初要融合鬼骨。
看來它的確對將它做成靈異道具的那個乘客深惡痛絕。
這不由得讓鹿今朝更好奇了。
“所以那個人是怎么把你抓住的?”
【你在試探我?】
羊皮憤怒之下不存在的大腦似乎冒出來了。
【你想試探我!】
【沒門!】
【我是不會告訴你任何事情的。】
“我記得你不是說過,她已經死了嗎?”
“死人的事情也不能說?”
“一個愚蠢,惡毒的,早已經死去的人,還讓你如此忌憚,連說都不敢說?”
鹿今朝混淆了概念,她覺得羊皮的警覺是一時的,腦子不好使才是固定的。
果然,她這話說出口,羊皮立刻將剛才的警覺拋到了腦后。
【我不敢?!】
【我只是不恥!】
一只鬼,在這里言之鑿鑿說對一個人類感到不恥。
鹿今朝覺得羊皮簡直是瘋了。
不過它就沒正常過。
可即使如此,它也沒有吐露出任何有用的東西。
只是在瘋狂的,惡毒的咒罵,像一只無能的巫毒娃娃。
“她死了多久了?”
鹿今朝實在沒有耐煩心聽這些無休止的詛咒了,便直接了當的問道。
罵的正酣暢淋漓的羊皮卡頓了一下,有些不爽的反問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她叫什么名字?”
【我怎么知道?】
羊皮下意識的回復。
回完,才意識到什么,連忙找補:
【我怎么會關注這種小事?】
【一個惡心的人類的名字!】
“哈。”鹿今朝故意發出一聲短促的笑:“裝什么?”
她毫不留情的拆臺:“結果你連把你弄成這幅樣子的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嗎?”
“你可太沒用了。”
【我沒用?】
【我沒用?!】
這句話似乎極大的觸怒了羊皮,讓它陷入了某種近乎偏執的狀態里,它不斷的重復著這三個字,鮮紅的字眼占據了鹿今朝的視線,桌面上,墻壁上,地板上,全都在不斷的重復著。
【我怎么可能沒用?】
最后,它似乎終于冷靜下來。
【你們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強大。】
【人類,無論怎么比,都是我更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