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頭,一干夫子為了早日把宋家饅頭引入太學,一邊啃著難吃的膳房饅頭,一邊圍在一起,個個出謀劃策起來。
另一頭,那韓礪一路疾馳,終于趕在下午時分回了京。
他沒有回太學,也沒有去京都府衙,而是徑直遞了帖子去參知政事李齋府上。
此時六道河要再調人手的消息早已不是秘密。
連湯率都能拿來送人情,傳播之廣,可想而知。
李齋作為參知政事,本身就位高權重,今次又負責主持重修六道河,更是炙手可熱,府邸外頭擠滿了馬車、馬匹跟人。
眾人有等在門房的,有等在門外的,甚至有人等在馬車里,并不是真正為了求見——分明知道那里參政不會召見,只是為了表示一個求見的態度而已。
四處都是等候的人,李家的門房雖然面上做出一副耐心模樣,其實已十分不耐煩了,只沒有表現出來。
故而等他見到來了個白身年輕人,第一反應是想要收了拜帖,直接打發走。
但到底見得對方形容不凡,舉止非常,那門房心中警醒了一下,忙看了一眼拜帖上的落款。
見得“韓礪”二字,他心中一緊,一則想到府中傳出來的消息,二則想到當日曹相公下場,不敢托大,忙把韓礪請進里頭先坐著等,自己則是匆匆進去回稟。
沒多久,他就跑了出來,客客氣氣在前頭帶路。
“韓公子,我家官人有請!”
看著新來的年輕人幾乎連等也不用等,直接就進了門,外頭等候了半日,或是日日都來,足足來了七八日,乃至十好幾天的人們再坐不住,不免鼓噪起來。
“那是誰?參政家的子侄嗎?做什么他就能直接進去?”
“說是姓韓,沒聽說李參政有哪個姓韓的子侄,應當不是家里晚輩。”
“那他憑什么?”
有人忍不住去找了門房問話,不多時,卻是灰溜溜的回來了。
“是韓礪……”
“啊,是韓斗雞!”
一群人如鳥獸般四散而去。
回一下食友們的提問:田螺釀是先刷殼再切尾巴,切掉兩三圈,刷殼的時候已經切掉了,不切是沒辦法撬螺肉跟內臟出來的,會卡死在里面,或許我分了兩章寫大家沒有留意。后來小妙拿剪刀給夫子們剪螺殼,是從原本已經剪掉的開口往里剪,算是把田螺最大的那一圈肚子殼剪開了,不知道這樣表達能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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