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心虛。
蘇晨這里,我算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再怎么著,蘇婉父親就算拿刀要砍我,他親兒子擋在我前面,總得多多少少手下留情一點吧?
接著我跟蘇婉去后備箱拿了給她父親準備的煙酒,然后在蘇婉的帶領下上樓。
“姐,你不管管他?”
蘇晨見我不把煙拿回去,急眼了,跑到蘇婉旁邊告狀起來。
蘇婉壓根不管,微笑著說道:“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參與。”
“我擦!”
蘇晨急了,接著追上我,直接把煙堆我抱著的一箱酒上,但很快又被我丟到了地上,反正我嘴里左右就一套說辭,送出去的東西,我是不可能拿回來的,要么你就丟了。
蘇晨氣的牙癢癢,想不管吧,但感覺丟地上又挺可惜的,然后我還看都不看的走了,于是他沒辦法,只好又把煙撿了起來,對著我破口大罵:“你狗日的這不是道德綁架嗎?”
接著在蘇婉瞪了他一眼。
蘇晨又只好閉上了嘴巴,但上當受騙的感覺極度明顯,手里的煙也感覺極度燙手。
回到家里。
蘇婉的爸媽都在工作,還沒有回來,在放好買的禮品后,蘇婉讓我隨便坐,蘇晨則是坐在沙發上,一臉不善的看著我,一心想把煙還給我。
我見蘇晨的樣子,心里有些想笑。
雖然我跟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動過手,但現在我發現蘇晨其實比當初的我還要耿直,剛在電梯里,就算我把煙丟地上。
但是他也完全可以不撿的。
可他還是撿了。
這代表他答應別人的事情一般都是會辦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這么煩惱了。
但其實我也是非常心虛的,不知道蘇婉爸媽看到我會是什么態度,心里也一直緊繃著,在從蘇晨和蘇婉的聊天中,我也知道了蘇晨原本是在張明華的鑫龍地產上班的。
自從蘇婉和張明華出現矛盾后。
蘇晨便不再過去上班了,這幾個月一直待在家里面。
蘇晨的想法也很簡單,以前他在鑫龍地產上班,那是因為張明華當時是他姐夫,現在他們兩個都離婚了,自己自然是不可能再繼續在那里上班了。
臨近5點半。
這是我一天中最緊張的時候,因為蘇婉爸媽一般都是在這個時間段左右回來的,一直到5點40,客廳的門傳來動靜,我心跳快到了極點。
整個人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甚至原本在沙發上面翹二郎腿的蘇晨都跟著站了起來了,原本他在家里倒不至于這么卑微的,畢竟是家里唯一的兒子。
但今天不一樣。
今天有個狗賊送了他兩條煙,想要他賣命。
想到這里,蘇晨便瞪了我一眼,恨不得一刀將我給囊了。
蘇婉也是很緊張,按道理來說,她帶我第一次上門,是應該跟家里報備一下的,但由于上次她在家里大吵了一架,而且今天又是帶著目的回家的。
所以蘇婉壓根沒敢報備。
屬于打突然襲擊。
而這個時候。
客廳的門也開了,一對中年夫婦走了進來,男的身形挺拔,嚴肅,女的在歲月的侵襲下保養良好,風韻猶存,眉眼間和蘇婉有著三分相似。
緊接著。
蘇婉的爸媽便發現家里多了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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