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氣場這種東西。
看不見,摸不著。
但真實存在的。
張君站在旁邊,默默的看著我,他在近江開了兩個頂級娛樂夜場,也算見過不少大人物了,有些人,僅僅只是站在那里,都有大人物的氣場。
現在他也覺得我身上有著一種叫朝氣和年輕的氣場。
而這種氣場,張君知道自己沒了,也不會再有了,自從生活優越,結婚有了小孩后,他便不再像年輕時候那么有勇氣了,更多的是生意人的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不知道張君在想什么,我只是覺得如果我是周壽山的話,絕對是不愿意讓父母在仇人面前絕望的失聲痛哭,然后讓仇人看我父母的笑話。
親者痛,仇者快這種事情我怎么可能愿意發生?
不過周壽山爸媽也聽懂了我的意思,在聽完我說的話之后,他們便不哭了,擦了一把眼淚,然后要繼續去把之前一大早殺好的雞處理一下,做午飯給我和張君吃。
因為昨天晚上周壽山介紹我們的時候,跟他們交代過,說我和張君都是他的老板,這幾年也一直是我們收留他。
而對于周壽山爸媽來說。
這社會能夠冒著風險,愿意收留通緝人員的能有幾個?而在周壽山剛跑的那一個月里,派出所也不止一次的跟他們普及過窩藏犯罪嫌疑人是什么罪名。
不過我和張君都能夠看得出來,周壽山的父母都在假裝堅強。
我對著張君說了起來。
張君聞言,側頭對我莞爾的笑著說道:“這不是你讓他們堅強的嗎?”
“我沒有。”
我搖頭說道:“我只是不想別人看他們的笑話,越是難堪的時候,我越是要偽裝好自己,起碼狼狽的一面不要被別人看到不是?”
“嗯,對的。”
張君點了點頭,接著也側頭看向隔壁王家三兄弟的家,眼睛微微瞇了一下,心里想著,是不是打電話給寧海,讓寧海帶著一幫人過來把他們給沖掉,雖然隔著這么遠,寧海帶人過來代價大了一點,但對他來說,我都拿出75萬了,那他也不是不能花點代價。
張君能夠在近江混到這個高度,自然也是有極其有魄力的主。
只不過現在張君高度不一樣,加上年齡上來了,所以相對以前,沉穩了很多,逐漸退出幕后,把臺前的場面交給了寧海來獨當一面。
……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
張君突然發現我向著王家老大家里的方向走了過去。
“你干嘛去?”
張君立刻對著我問了起來。
“我去跟他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