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想要跟裴予汐發生一些什么的話,那么沒有任何女人有抵抗力吧?畢竟有這么一張臉在。
所以這個拍照片的人想方設法的要把這樣的照片送到自己眼前了,是想做什么呢?
是想提醒自己,自己的頭上已經綠了嗎?
霍聿城覺得有點好笑,拿著照片在裴予汐眼前晃一晃,然后說:“你看看怎么跟我解釋呢?我的好老婆。”
裴予汐無語的把那照片給搶下來,說:“我能有什么解釋?你明知道這是一個弟弟,你的這個小青梅手段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老土。”
霍聿城卻說:“不是她。”
裴予汐沒好氣的說:“事到如今了,你還要幫你的小青梅說話呀,除了還會有誰會做這么無聊的事情?”
霍聿城也想不到。
霍聿城干脆直接問霍天澗:“是誰讓你把東西拿過來的?是不是歡歡阿姨?”
霍天澗立即就搖起頭:“不是的,不是歡歡阿姨,是……”
霍天澗是很想很想要說出這個人到底是誰的,但是到了嘴邊的話始終都說不出來,因為自己已經答應過了姑奶奶,如果說自己把這個秘密說出去的話,就即將會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人。
霍天澗是不能夠失去最重要的人的,如果說失去了的話,那自己就沒有媽媽了呀。
所以霍天澗忍了忍還是沒有把這個話說出來。
裴予汐知道霍天澗是一個重承諾的人,然后,視線才落到了霍聿城身上。
霍聿城嘆息著說:“我的兒子現在已經開始有秘密了呀,竟然還會幫著外人來瞞著你爸爸。”
霍天澗著急的跟爸爸解釋:“不是的,爸爸,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是因為那個人說了,如果說我敢說出來的話,我就會失去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我是不可以失去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的,所以爸爸我不可以說的。”
霍天澗一副被逼良為娼的樣子,一步步往后退步,說那一雙小手還捂住了自己的嘴,雙眼含淚。
裴予汐看著都覺得又搞笑又心疼,只能伸手將霍天澗攬進了懷里,然后才對霍聿城說:“算了,也不需要知道是誰,八成就是那個準沒錯了。”
霍聿城還沒有說話的時候,裴予汐就說:“你也不用幫她說話了,我已經知道是誰了,不要緊的,我不會介意那么多,畢竟清者自清。”
霍聿城冷笑一下:“好一個清者自清,他都挑釁到你眼前來了,你竟然還這么寬松,倒是我小瞧你了,原來你比我想象中的大度多了。”
裴予汐就像是半點都沒有聽出來霍聿城話里帶著的陰陽怪氣一樣,擺了擺手說:“好說好說有些事情就是應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嘛,畢竟他再怎么樣都是你的青梅竹馬,你們兩個人互相包容,那也是應該的。”
霍聿城黑著臉說:“你既然都已經覺得是他了,為什么你一點都不生氣?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裴予汐忍不住給了霍聿城一個大白眼:“我能有什么樣的感覺呀?無非就是吃醋生氣唄,可是就這么一點小把戲,我想生氣也很難氣起來啊。”
霍聿城是更加難看的幾分冷著臉說:“無非就是吃醋,生氣?你這個女人還有沒有心?”
裴予汐滿臉無辜的眨了眨眼說:“不生氣也不行嗎?那你就當我生氣了不就好了嗎?”
霍聿城就算是知道裴予汐對自己的確是沒有感覺,可是當看到裴予汐這一副無辜無所謂的樣子,心里也還是嘔著一口氣。
哪怕是裴予汐肚子里已經懷了自己的孩子,霍聿城也知道裴予汐并不愛自己,可是,知道歸知道,然而當這種感覺在自己眼前具象化的時候,心里說不難受也是假的。
霍聿城深深吸了一口氣說:“算了,我又何必糾結那么多呢,這些東西,你只能期望,不要傳到爺爺奶奶眼前。”
如果到了兩位老人眼前的話,那么難免會對裴予汐產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裴予汐也是嚴肅起來了,點了點頭說:“對,所以就麻煩你幫我隱蔽一下了,這些東西就交給你了。”
霍聿城冷笑一聲:“你倒是下命令下的很自然。”
裴予汐:“我這怎么能叫下命令呢?我這不就是把你當成了重要的合作伙伴才會這么信任你,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做嗎?你怎么能夠把我想的像一個好逸惡勞的小人一樣?”
裴予汐一邊說著還一邊滿臉委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