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爸爸等了等等到了半天之后發現霍聿城的確是沒有出來的意思,心里也知道個什么意思了,所以頗有幾分遺憾的就起身告辭了。
霍聿城其實并不是故意躲這個孩子的爸爸的,這是因為的確是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才沒有走出來。當霍聿城再一次走出來的時候,這孩子的爸爸已經走了半天了。
霍聿城走出來之后,裴予汐瞥了一眼就說:“忙完了?”
霍聿城點了點頭說:“是有一些事情要忙,你這邊怎么說?”
裴予汐道:“我能怎么說?有一些事情忙,那你就忙唄,我在家里陪著孩子就好了,剛好今天我的事情不是很多。”
裴予汐的話才剛剛落下了,就接到了獨眼打過來的電話。
獨眼那一邊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難題,聽起來的聲音有一些氣喘吁吁。
裴予汐那邊的聲音壓低了幾分才接起來。
獨眼那邊有些著急:“站長,你現在有空嗎?我接了一個急單子,這個單子可能會關系到我們以后的命運。”
獨眼這用詞實在是太過于夸張了,裴予汐光是聽到都挑了挑眉。
然后裴予汐問:“別這么夸張嘛,究竟是怎么回事?說一下。”
獨眼很快就一五一十把事情給裴予汐說了,大一就是獨眼在路上碰到了一個年輕人。
而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新上任的總統。
這個總統在路上遇刺了,身上有毒。
身上的毒藥發作起來非常的快,獨眼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裴予汐,要把裴予汐叫過來。
裴予汐有些愣住,難以相信道:“真的假的?真的有那么巧嗎?你隨隨便便遇到一個人就是總統,而且總統身上還有毒,等著你去解救,你在哪里遇到的?”
先不說總統出行,肯定身邊會有保鏢,哪怕是保鏢不在身邊,保護不了總統,也不可能走在路上,隨隨便便就被獨眼給遇到了吧。
這也太巧了。
裴予汐的疑惑,獨眼也馬上解釋。
獨眼說:“我是出來爬山的,這一邊是一大片的野山,根本就沒什么人過來,我也是在爬山的途中聽到了有些不對勁,然后走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總統先生倒在了荒郊野嶺,那渾身上下都發黑了,明顯是中了毒,但是我不知道究竟是中了什么樣的毒,所以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你了。”
獨眼說的合情合理。
而且裴予汐相信毒煙是不可能害自己的,所以聽到了這話的時候只是皺了皺眉頭。
獨眼馬上就給裴予汐發來了地址。
發來的地址,距離這一邊還是有一些距離的。
裴予汐看了一眼地址之后就皺著眉頭說:“這個距離好像有一點遠呢,我看了一下導航可能要三個小時。”
獨眼聽到這話的時候心都要涼了,馬上就說:“我現在不知道他身上的是什么樣的毒,但是他現在渾身上下都是發黑的,而且有一點偏紫色,我還看到他的身上有傷口,傷口上流出來的血液都是黑色的,我現在不確定他還能不能救,你覺得呢?”
裴予汐當機立斷說:“把他所有的照片都發給我,我在路上看,我現在就出發。”
獨眼立即就點了點頭喊道:“好,好好,我現在馬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