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了獨眼的視線的時候,霍聿城朝著他那邊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獨眼也來不及去,再問什么就緊緊的看著裴予汐的手法。
看著裴予汐端出了熟悉的箱子跟藥品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還好真的是站長。
獨眼緊緊的盯著裴予汐的手法,生怕裴予汐一個不小心把總統給弄死了。
裴予汐也看出來了獨眼的緊張,心里就隱隱有猜測,這個家伙肯定是跟總統確實有那么點關系。
但是究竟是什么樣的關系,裴予汐也不是太八卦的人,只能等給這家伙療好傷之后再問問獨眼狼。
獨眼心都要跳出來了。
裴予汐的手法很快速利落,然后裴予汐盯著眼前的總統對獨眼說:“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可以把他的命救活,但是有留下怎樣的后遺癥我就不敢確定了。因為他的身上傷勢實在是太過于嚴重了,哪怕是沒有這樣的傷勢,他身上的毒素也已經滲透到他的全身血液之中,如果說有條件的話,還是把全身的血液都換一遍。”
獨眼聽到這個話的時候心跳更加快了,他緊張的盯著裴予汐說:“怎么到了這一步了呢?他身上的血液如果都換一遍的話,那他還能活著嗎?”
裴予汐給獨眼翻了個白眼:“那當然了,那些捐血的人只要學習是對的,那么他肯定是能活下來的。現在我們最好的方法都是要去醫院,當然了,我得先把他的生命體征給穩住,再說,你在旁邊別說話。”
獨眼聽到這個話連忙點了點頭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了。
裴予汐努力的把中途的生命體征跟穩定下來了之后,立即就對獨眼說:“準備把他抬上車我們送醫院去。”
獨眼立即點頭,順著裴予汐的話照做。
例如在車上的時候也仍然沒有停歇下來繼續的幫著這個總統解毒,但是這個毒素實在是太過于霸道囂張了,裴予汐想要給他解毒的話,實在是有些困難。
所以現在也只能盡這一點點綿薄的力量,希望再去醫院之前能夠讓他的身體好受一些。
畢竟獨眼也跟了自己那么多年的能夠讓獨眼這么緊張的人,裴予汐也不想要隨便的糊弄。
古典也看出來了,裴予汐在盡力而為,有些感動的看著裴予汐,然后朝著裴予汐道謝:“謝謝你,站長,謝謝你馬上就能趕過來。”
裴予汐看了看獨眼,然后才問:“你口口聲聲說偶然遇到的,這看你的樣子應該不像是偶然遇到的吧。”
獨眼被裴予汐揭穿了,也是早有預料,他苦笑一聲說:“實不相瞞,其實他是我的親戚,我跟他關系小時候還挺好的,現在我也不想看著他去死。”
裴予汐更加驚訝了,難以相信的看著眼前的獨眼,不可思議的問:“這可是一個國家的總統啊,竟然跟你是親戚,你的來頭這么厲害的嗎?”
獨眼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顯得有些愧疚的樣子說:“也不算,是吧?我就只是一個小卡拉米而已,對他們來說我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所以這么多年以來我不回去也沒有人惦記著我。”
也就是說這個家伙的的確確是跟總統那一輩的家族有關系的。
裴予汐更加驚嘆著說:“真沒想到你的奶頭那么大,就那你怎么會貧困潦倒成這個樣子的?”
獨眼更加苦澀了,然后對著裴予汐無可奈何的說:“你怎么就往人的心里插刀子呀?都這個樣子你就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