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血親們曾經飄散在銀河的四處,從泰拉以西的那些空寥的群星中,直到你所在的馬庫拉格,誰能決定他們最終降落在哪里,而其中的一位恰巧在你的旁邊,讓你以后與你的血親不會如此遙遠,難道不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可是她的國度……”
“沒有那么多可是,羅伯特。”
尤頓輕輕地拍打著基因原體那寬闊的肩膀,她讓自己的養子抬起頭來,撫摸著他臉上那些殘存的疲憊神情。
“你也擁有自己的國度,難道你的國度對于你的血親,對于你的基因之父,又或者對于其他的任何一個人,會造成什么威脅?”
“你還沒有與她見面,你還沒有用你的眼睛與大腦,去分辨與確定她到底是一個什么人,那么在此之前,就不要讓你的擔憂干擾你。”
“她還有不到十個泰拉標準時就要抵達了,你需要一個絕對飽滿的狀態去去接待她,無論如何,她都是你的血親,她與你流淌著同樣的血脈,你們是銀河中最不可能互相傷害的人。”
“既然如此,那你又在擔憂著什么呢?”
基因原體想了想。
他笑了。
“也許你說得對,女士。”
“我應該再檢查一遍……”
“你應該去休息,羅伯特。”
“你應該吃些東西,然后抓緊時間好好的休息一下,畢竟,馬上就會有一場盛大的歡迎儀式與會談在等待著你,你的心靈與大腦都需要得到充足的休息。”
“但是那些工作……”
“任何人都不應該成為任何事情的絕對核心。”
尤頓調皮地眨著眼睛。
“是誰在幾分鐘前,如此跟我說的?”
“這不一樣,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