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
那光頭之下的笑容甚至稱得上是誠懇了,卻沒有讓莊森緊皺的眉頭松懈半分。
“每個軍團都有自己的任務,都有自己的區域與目標,這是我的那些兄弟不會光顧這些窮鄉僻壤的其中一個原因,那么,除了來自于我的父親的命令,還有什么讓你們能夠加入到我的戰區?”
“這是第二十軍團的一種隱形權利,雄獅之主,我們渴望看到冉丹的毀滅與大遠征的勝利,我們也可以用我們自己的選擇來推動這一切的到來。”
“你們的權利?”
“你可以理解為一張執照,或者一個默許,亦或者是每個軍團都會擁有的微小不同,將我們從相同的高尚目的中區別開來。”
自稱為阿爾法瑞斯的訪客繼續著自己的微笑,自信的光芒在他的瞳孔中閃爍著。
回答他的則是獅王的沉默,以及許久之后的一聲嗤笑。
“你知道么,阿爾法瑞斯,你的話語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一位故人?”
“是的,一位故人,她總是令我印象深刻,無法忘懷,她的話語也總是如此,炫耀著一種在紅線的邊緣肆意舞蹈的狂妄。”
那個【她】讓來訪者的眉頭不由得動了動,而就在阿爾法瑞斯能說出任何話語之前,第一軍團之主拿出了自己的佩劍,橫在了他的雙膝上,有意無意地撫摸著。
“我曾試圖殺死她,用咆哮的鋼鐵與我的劍,去殺死她,她的死因將會是毫無節制的狂妄,與不可控制的危險:不能饒恕的罪過。”
“但就在處刑的那一刻,她說出了自己的辯護,她提供了一份完美的供詞,她讓那場志在必得的處刑不得不停止,因為她的脫罪是如此的無可挑剔,那是銀河中唯一一種能讓你們這種人活下來的理由。”
“但很可惜,在你的身上,我沒見過這種理由。”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最好開始說真話,小子,為了你自己。”
漫長的沉默與嚴肅伴隨著卡利班人的宣言,在王座間中久久不肯散去,而就在第一軍團之主稍稍昂起了頭顱,為了自己的變相勝利而驕傲的時候,他看到那位訪客退了幾步,然后嚴肅地開口。
他迎上了基因原體的目光。
“您必成戰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