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糟糕？”
【我應該如何稱呼你：直接稱呼為圖丘查引擎么？】
“我很好奇：你究竟是如何在軍事領域如此……進步飛速的？”
摩根搖了搖頭，她從圖丘查引擎的話語中，聽出了不少的弦外之音，比如說它奴役了這一整個世界的現實原因：但這些現在都不是蜘蛛女皇所在意的事情了。
突然，在亞空間，在靈魂之海中，在某種現實宇宙絕對無法察覺到的維度之中，一個平淡、毫無感情的聲音，傳到了摩根的耳旁，那并不是什么惡意的探測，而是一句最普通的問好，甚至有一些多年未見的老友之間的情意。
“他們是很不錯的戰友……然后我就想不到更多了。”
【不……不需要。】
“沒有，長官。”
蜘蛛女皇甚至能從圖丘查引擎的話語中聽到一絲驕傲：它對情感的學習未免太過于迅速了，甚至顯得有點喜怒無常了。
“這正是我的本意，芬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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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作為最后一位亞空間之王，所掌握的權柄。”
芬恩眨了眨眼睛，他并不打算違背心中的答案。
所以，很快的，芬恩就推測出了一個答案。
迪爾姆德點了點頭，露出了異常滿意的微笑，他隨手伸出了自己的一根手指，輕輕地指了指他的大腦，又指了指芬恩的。
在這些學習者中，迪爾姆德就是比較優秀的那一個，最起碼他的確學到了某些要領，而他也毫不介意把自己的感悟，告訴給另一位值得信任的戰斗兄弟。
蜘蛛女皇眨了眨眼睛，她思考了一下回答的方式。
迪爾姆德點了點頭，他對自己心腹的回答并不驚愕，也并沒有呵斥這種思想，只是貌似無意地繼續著另一個話題。
它，或者說是圖丘查引擎，繼續開口，那不是一種聲音，而是某種直接在兩個強大的精神實體間實現交流的信息長河，通過直接將自己的意思發射到對方的思維中，來實現一種最高效的溝通。
“那么，我的朋友：既然這些凡人都可以通過不斷的努力、討論和思考，來實際操作中完成理論上不可能的事情，那么像我們這些天賦更為優秀的阿斯塔特們，又有什么理由不像他們那般努力，甚至比他們更努力呢？”
【權力？】
因為這件事情，不少破曉者軍團的記敘者們甚至換上了某種輕微的憂郁病癥，他們會對自己的任何作品感到悲觀，感覺自己的畢生所學已經毫無意義可言：盡管連第二軍團之主本人，都覺得他們的那些藝術品已經稱得上毫無瑕疵了。
“差不多吧。”
“我所知曉的那些有關于你的內容，大部分已經與你腦海中擁有的知識重疊了，但我的確可以告訴你一些更多的事情：希望這會確定我們之間的友誼。”
“零？那您可是高估自己了。”
“但你不一樣：我們初次見面甚至不到五分鐘，你就可以與我進行如此復雜的對話，這證明了你比大多數人都適合帶走我。”
依舊有些困惑的幾個連隊開始清掃戰場，而與此同時，蜘蛛女皇則是只帶著她的室女座，以及拉納為首的十幾名老近衛軍，一路深入到了地下，最終在地底洞穴中央處的某扇古老大門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