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猜一下,父親。】
沉默的人類之主,突然打斷了基因原體的話語。
【如您所愿,父親。】
+你就這么想知曉一個心照不宣的事實么?+
【但是您看:如果您不配合我解決我的那些疑問,那么我是沒辦法回答您的,我甚至都沒有完全弄懂這個問題本身,還有太多的疑惑在困擾著我。】
那是不容置疑的聲音。
【他也許死去了,又也許離開了您:但無論如何,他在您的心中占據了如此重要的位置,以至于到了現在,您都要設立一個如此不符合常理的職位,來重塑他在您心中的印象。】
【任誰都知道,在一場以內戰為主體的戲劇中,像是戰帥這樣的軍中第一人,只會有兩個結局:要么,他背叛了國王,倒在了戲劇的最后一幕,要么,他忠于國王,倒在了戲劇的第一幕。】
【這個職位本身,對于您有著某種特殊的意義。】
+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和你只談感情,我甚至可以把和莊森與莫塔里安說過的那些話,都對著你再說一遍,你的意下如何?+
【……】
摩根還是沒有說話:她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我只是有些不明白:您知道么,父親,對于我來說,在您剛剛的那一段話語里,就至少有三個能夠讓我發笑的觀點,而它們偏偏還擠在了同一句話語之中。】
摩根沒有回應。
而在她的沉默中,人類之主接著發問了。
摩根的手指在桌案上畫著漫不經心的圈,她迎接著來自于基因之父的視線,心中不禁思考:她的父親到底是不是故意的?為什么如此天真的話語,居然能夠從他的口中蹦出來?
除了蓄意為之,阿瓦隆之主想不到任何的理由。
【而我的某位兄弟,某位認為他就是您的唯一的可憐兄弟,就成為了這段回憶的寄托物,就成為了您用來懷念另一個人,帶入另一個人的可悲犧牲品。】
【您覺得的呢,父親?】
摩根挑起眉頭,明知故問。
但她最終還是沒有忍耐住。
+那么,第二點,摩根。+
【……?】
+如果你一定想聽到的話:是的,摩根,當我設立出戰帥這個職位的那一刻,荷魯斯就是我心中的那個最佳選項,我有無數種方法能夠讓他成為戰帥,但是我知道,我的射手座只會接受最為光明正大的那一種,他的高潔心靈讓他只能活在最為璀璨的陽光之下。+
+所以,才會有選舉:盡管這種選舉本身是毫無必要的。+
【……哼!】
+那就問吧。+
帝皇言簡意賅。
+不要繞圈子: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摩根。+
【我的確很想回答。】
于是我今天就成了去做根管治療……
已經在床上咕嚕了一下午了……
明天我把這幾天的量補上吧,這場談話也該收尾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