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問題么?連長?”
他身上有些刺鼻的味道。
在這場談話的幾天之后,大概是我們的艦隊開始離開卡利班星系的時候,我的【守夜者】也差不多要做好了:處于對赫克特連長和其他連隊兄弟的習慣,我沒有把我的守夜者做成軍團內最流行的玩偶或者掛墜,而是做成了一個雕像。
“嗯……”
所謂【守夜者】,是軍團內不知道從何時,流傳起來的一種新穎的物件:它可以是一座雕像,也可以是一個類似于玩偶的造物,戰斗兄弟們會將它擺在床頭,并相信這種行為會帶來安眠與好運。
也許是看到了我的面孔在因為驚訝而崩潰,一向穩重可靠的赫克特連長想了想,拍著我的盡頭,安慰我到。
“據說當那些卡塔昌人看到他的時候,還以為是森林里的冤魂終于成精爬出來了呢,軍團當時連訃告都寫好了,他親手給撕了。”
連長的瞳孔有些黯淡。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典故:反正那些后勤部門的凡人們,看起來著實嚇得不輕的樣子。
“不,謝謝好意,連長。”
說到拉納,我最近還聽說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
說真的,我想不出會是怎樣沒有想象力的可憐蟲,才會想出這么可笑的名字:哪怕是影月蒼狼那群蠻子,也不會這么沒文化。
<divclass="contentadv">據說禁衛總管拉納已經在派人搜查這個流言的來源了,希望那個倒霉蛋不會被揍得太慘。
……
據說還有雕刻成一塊石頭的。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灰色或者黑色上,涂抹上一層淡淡的銀色涂漆,不會太過遮掩原本的色彩,但也可以達成表面上的自欺欺人。
不過……
對了,在軍團之中還有著一些流言:據說,有些人居然把我們親手塑造的,神圣的,用來表達對基因之母敬仰的【守夜者】叫做【母親抱枕】。
“……”
而就是這樣一位人物,赫克特連長悄悄指著他,滿懷敬意的在我耳邊低語。
“而像這樣的人,在整個軍團里遍地都是:有他們在,你覺得像我這種服役了幾十年的家伙,有什么資格自稱老兵?”
“是什么寶物?”
“這個……還沒有。”
“啊……守夜者。”
畢竟……
這其中,尤其以赫克特連長最為歹毒:他在自己的標語牌上畫上了康拉德的頭像,還是一串串的土耳其烤肉。
當然,上述的這一切都沒有赫克特連長的【守夜者】奇怪,雖然他人很好,對我多有幫助,是絕對的好長官,但是在有關于他的美學造詣方面,我實在無法撒謊。
我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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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就我的了解,以基因原體的平均水準來說,我們的基因之母是很輕的:她的體重甚至可能遠遠比不上我們,哪怕是坐在我們的身上,也不會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