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們這些杜拉罕毀滅者和恐翼之間,到底誰更強,還是一個未知數,但是有一點是確認的,那就是我們這些【杜拉罕】要更為健康:畢竟,早在基因之母回歸軍團的第一年,她就停止了軍團內一切有關于【輻射武器】的使用。
這道命令曾經被軍團議會們給頂了回去:雖然那些使用著【輻射武器】的戰斗兄弟們,往往在幾十年的戰斗之后,就不得不面對要進行仿生改造,或者被埋葬在無畏里的命運,但是【輻射武器】本身的戰斗力,也是軍團不能舍棄的。
只是,在軍團議會和我們這些毀滅者小隊們連起手來,接連三次反對了原體大人的要求后。
她發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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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起火來好嚇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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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們不得不忍痛把所有的輻射武器,都無償的送給了那些鋼鐵勇士的訪客們。
佩圖拉博的子嗣們很感動: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表示,這是他們成為阿斯塔特戰士以來,所收到的第一個禮物,而且這個禮物是如此的實用且可靠。
……
說真的,他們臉上的喜悅甚至讓我有點負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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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將我的輻射武器贈與那名曾與我并肩作戰的鋼鐵勇士時,處于某種我自己也無法說清的心態,我向他低聲吐露了這些武器所攜帶的危害,至于他的反應么……
“幾十年?”
他愣了一下,然后就露出了坦然到令我吃驚的笑容。
“沒關系的,朋友:我應該活不到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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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話語能夠形容,我在那個時候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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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讓人心情復雜的對話之后,也許是處于好奇心理,那名鋼鐵勇士曾向我詢問,為什么要出手這些輻射武器。
我沒向他隱瞞,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告訴了他:其實這件事情本身也不復雜,不過是我們的基因之母將我們的健康,放在了對于勝利和榮耀的追求之上。
坦白來說,作為一名阿斯塔特戰士,我覺得這種思想其實算不上非常正確,甚至是有些消極了:如果我們的生命比勝利更重要,那我們又為什么要被稱為戰士呢?
但我無法違背她:誰叫她是我們的基因之母呢?
我將這些微小的抱怨和我的鋼鐵勇士朋友一一傾訴,然后我就發現,他看向我的目光變得有些復雜了起來:那里面有感動,但也有著某種令人難以解釋的色彩。
怎么說呢……
我記得我曾經拿這種目光,注視過競技場中的阿里曼閣下。
……
還真是讓人搞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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