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頭來,看我。”
百夫長無情的下令,而卡茍斯只是沉默的照做了,他那張扭曲的臉映在了卡恩的面前,接下來的事情理所當然:又是一記重拳,同樣快到無法看清,唾血佬再次被重重的甩在了墻壁上。
“站起來……”
又是那個聲音。
卡茍斯沒有說話,他既沒有求饒,也沒有抗爭,更沒有不爭氣的哭出聲來,只是沉默的站起、沉默的接受懲罰、沉默的任憑卡恩一次次把他打到墻上,一次又一次。直到墻上時鐘的滴答聲,讓外頭的人墻都開始騷動。
直到卡恩打累了,或者他認為不該再這樣下去了:但百夫長的怒火絕對沒有消失。
“滾出這個場地。”
卡恩的聲音消散在了競技再次開始的歡呼聲中。
“滾回宿舍里去,我不允許你在任何地方停留,乖乖的把自己關進私人的禁閉室里面,等我回去,我再想辦法怎么處罰你:也許這需要征求原體的意見,你最好祈禱我們的父親還想留你一條命。”
言罷,卡恩揮了揮手,人墻中出現了一個缺口,唾血佬在無人在意的安靜中,離開了,迅速消失在了黑暗里面:站在看臺的角落里俯瞰著這一切的赫克特,趁機重點注意一下卡茍斯臉上的潰爛,已經一瘸一拐的步伐,他思考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追上去。
“比我們想象的更狠。”
站在他旁邊的阿里曼,朝著背對著他們的卡恩點了點頭。
“那家伙是個人物。”
赫克特沒有說話,他跟著阿里曼一起回到人群中,在走到一半的時候。一名身著的終結者甲的吞世者與他們擦肩而過,阿里曼好奇地扭頭看了一眼。
“那是吞噬者?”
“應該,是吧。”
赫克特眼瞅那名吞噬者直奔卡恩而去,沒再說話。
“走吧,我們去看看庫丘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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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交出來,卡恩。”
吞噬者站在百夫長面前,而卡恩只是沉默地看著他。
“我已經懲罰了他,暫時。”
卡恩的言辭讓吞噬者不屑。
“別開玩笑了,卡恩,他讓我們的父親蒙羞,你的那頓拳腳根本起不到懲罰的作用:而且我為什么要相信你的話?把他交出來,他應該由我們來懲罰。”
“他是我的兵。”
百夫長無悲無喜。
“我知道該怎么辦。”
“這事關父親,卡恩。”
“我明白。”
百夫長笑了一下。
“相信我,我比你們更了解我們的基因之父。”
這句話讓吞世者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認卡恩的話很正確:任誰都知道他是最受寵的原體侍從。
“你最好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向來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