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摩根的眉頭跳了一下。
【你們……兩個?】
【你,和阿爾法瑞斯?】
“有什么問題么:我最最親愛的養母大人?”
午夜幽魂咧起嘴,露出了一個春光燦爛的笑容。
#摩根式茫然#
在這一刻,蜘蛛女皇覺得自己應該對這句話有點反應:她應該立刻動手去做些什么?
在她想明白之前,摩根就可以身體力行地開始了行動。
她知道結果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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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無敵的康拉德倒下了。”
“真可惜:我早就應該賣他一份馬庫拉格國壽保險了。”
“受益人欄位寫上我的名字。”
某位精神抖擻,盛裝出席的馬庫拉格人一邊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粒特制的糖果,捏碎后便直接丟盡了嘴中:殘渣落在地上,發出嘶嘶的炙烤聲,還有巖漿冷卻時會冒出的刺鼻白煙。
而另一邊,基里曼靈活地移動著自己身上本應行動不便的禮儀式盔甲的下擺,避免幾米開外的血液飛濺到自己的身上:佇立在他們身后的禁軍就沒有這種顧慮了,面無表情的金色頭盔被暗紅色的血液點綴地愈加詭異。
真是奇怪啊……
基里曼嚼著大抵能讓莫塔里安口吐白沫的口香糖,在內心里卻忍不住地搖了搖頭:不知道具體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竟然已經習慣摩根與康拉德之間拳拳到肉、骨肉橫飛的親子儀式,甚至能夠通過血液飛濺時的角度,還有到底是哪個器官先滑落下來的順序,約摸猜測出蜘蛛女皇現在的心情。
應該挺糟糕的,屬于能嚇退莊森卻嚇不退魯斯那種級別吧:這也沒什么奇怪的:沒心沒肺的芬里斯狼狗總歸是膽子大些的,莊森的眼力見就要強上很多了。
但真正的問題是……
原體的目光稍微傾斜了一下。
為什么眼前的這些禁軍看起來也早就見怪不怪的樣子了?
他溫文爾雅的阿瓦隆血親在外到底是副什么樣的形象啊?
想不明白:還是吃糖吧。
當他用卡塔昌上進口的神經毒素刺激著自己的腦細胞,以確保在待會的尼凱亞大會上,能夠保持滿狀態發揮的時候,基里曼注意到摩根已經拉下衣袖,拂去鮮血,滿面微笑的來到了他的面前。
【讓你見笑了,羅伯特。】
“啊,沒什么:反正我也太久沒看到你倆的互動了,怪想念的。”
“可惜莊森和科拉克斯不在。”
基里曼搖了搖頭。
【莊森在會場那里,他不適合眼下的這種場合,至于科拉克斯應該和圣吉列斯在一起,他們會帶著莫塔里安一起過來:想讓他和馬格努斯共處,可不容易。】
“莫塔里安?”
馬庫拉格人的眉頭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