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們,抽調五千人。】
【這點兵力對于現在的丹提歐克來說,綽綽有余。】
“大人……”
沉默了半晌,最后還是膽子最大的拉納艱難的開口了。
“但是按照您之前與丹提歐克閣下簽訂的條約,駐守在薩拉瑪斯星域的鋼鐵勇士,他們現在的總兵力應該不會超過九萬人:除非破曉者軍團進一步地擴張,否則他們不被允許突破這個數字。”
【……】
摩根不說話。
只是有些沮喪地搖了搖頭。
【落實它。】
“明白,大人。”
“您……還有別的命令么?”
【讓我想想……啊,對了……】
——————
“記得把這封信交給基里曼。”
“以……我個人的名義。”
一絲充滿了膽怯意味的猶豫出現在羅格—多恩的話語中。
帝皇在上:這可不常見。
至少,在一連長西吉斯蒙德的印象里,他從未在基因之父的話語中聽到過片刻的猶豫。
即便是事關另一位原體。
“是出了什么事么,大人?”
所以,理所當然的,在接過信件的侍從告退后,當房間中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西吉斯蒙德便直率地開口了,根本不曾考慮過這句話是否有些不妥當:因為多恩也不會考慮這種事情。
他只是站在那里,比因維特上最古老的石頭還要頑固。
然后平淡地敘述著事實。
“沒什么,西吉斯蒙德。”
“我剛剛以我個人的名義給我的兄弟基里曼寫了一封信。”
“個人的名義?”
“沒錯,他在布塞福勒斯號上簽署完條約后,直接離開了,我沒能與他見上一面,但我見到了專門在等著我的荷魯斯:荷魯斯出于兄長和戰帥的責任,提議我給基里曼寫去一封兄弟的信件,避免我們兩個人間產生更多的誤會。”
“我知道這件事情。”
西吉斯蒙德點了點頭。
“但那是……很多天前了。”
“我們還以為您不打算接受荷魯斯閣下的提議呢。”
“不,我當然接受。”
多恩走向了他的武器架。
“但在接受了提議后,我沒有立刻動筆寫這封信。”
“因為我非常確信,在剛剛經歷了巴達布的事件后,無論是我還是基里曼都并不處于冷靜的狀態,如果在這個時候寫下一封信,很有可能會造成信息傳達的不確定性,并攜帶太多的個人情緒。”
“從而造成誤會。”
“所以,我選擇先讓自己繼續冷靜一段時間,直到我確定我腦海中的邏輯已經恢復了正常,不會再被無端的情緒干擾后,我才用進行過充分思考的大腦,為我的兄弟寫下了這封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