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此時,張帆從廚房走了出來,準備去拿碗碟盛菜,看到了剛進門口的鐘離跟胡桃。
張帆一個飛撲握住了鐘離的手:“祖師爺,是你嗎,我真的太崇敬你了,都說您是眾仙之祖,我以后能不能對外說我是你的徒孫,這樣賊有面子,孤云閣就是我家祖師爺一手造成的。”
鐘離饒是這么多年處事不驚的神情也不禁為之一愣,一臉懵逼的看著他的手和自己的手在使勁搖晃,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帝君,小徒頑劣,還請勿怪。”閑云無奈的聲音從張帆背后傳了過來。
說罷,一個大逼斗扇在了張帆的后腦勺上,讓還在激動的張帆差點倒地不起,可見下手的力度有多重。
萍姥姥緊跟其后:“哦,連你也來了,璃月港真是越來越熱鬧了,熱鬧好啊,熱鬧好啊。”
“唔?哈哈哈哈,張帆,你看你這樣子好搞笑啊。”,胡桃看著重新站起來的張帆,頭頂逐漸腫起一個包,使勁憋笑道。
其他人也從帝君到來的震驚回過神來,露出了想笑不敢笑的表情。
刻晴從震驚回過神,跟一旁甘雨說聲抱歉之后,深吸一口氣上前道:“帝君,我是現璃月七星的玉衡星,我。。。”
鐘離從張帆的唐突中回過神,對閑云和萍姥姥那些熟人笑了笑,然后回應刻晴:玉衡星說笑了,在下只是一普普通通的往生堂客卿,名叫鐘離,并非你口中的什么帝君。
刻晴沒想到鐘離會這么說,她還以為鐘離的回歸就代表著巖王爺回歸,這其中的政治含義可非同一般:“這樣么。。。。。。我知道了,我會吩咐下去的,他們知道怎么做的。嗯,還請‘鐘離先生’以后對璃月多多關照了。”
見擺平了刻晴,隨后對著站在閑云身旁認錯的張帆:“還有,這位小友,我只是與你家師傅頗有淵源,并非什么眾仙之祖,今日來此一方面是應堂主之邀請,另一方面是為見見故人,正所謂‘新居落成迎喜氣,喬遷之日共光輝’。你要是不嫌棄,喊我一聲鐘離先生就行。”
“這怎么行,這不亂了輩分嘛,你還是。。。”閑云插嘴道
“閑云小姐此話差矣,在下只是一介市井小民,何來輩分這一說。我觀張帆小友與我等甚是有緣,。。。思維敏捷,口齒伶俐,能力出眾。是謂不羈之才,想來與此相交,應該會如飲美酒,不覺自醉才是。”
閑云見他扯東扯西的就是不承認,也沒辦法:“你都這樣說了,行吧,那就讓我們歡迎‘鐘離先生’入座吧。”
張帆跟鐘離傻笑了兩下,趕忙給這些客人倒茶去了。
胡桃見狀:“嘿嘿,我可是花了老大力氣才把我家客卿給勸回來了,怎么樣?怎么樣?”
一副‘我厲害吧?’求夸夸的表情。
香菱現在見到鐘離后可不敢向以前那樣‘放肆’了,不過跟胡桃的關系還是很好的:“哇,胡桃,難得你辦了一件正事。”
行秋和重云在一旁點頭同意。
“什么話,什么話,我以前怎么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胡桃聽見好友這么說,跳腳道。
甘雨一臉沉思:“鐘離。。。么”
張帆看著如今菜也快上好了,招呼眾人入座。
張帆點了點人:“咦,萍姥姥你家的煙緋。。。還有申鶴,為你唱過戲的云堇云先生怎么。。。?”
一旁的瑤瑤聞言·脫口而出:“我去請過了,她們都有要事在身忙不過來,讓我帶話,改天一定登門拜訪。”
刻晴也開口說話:“凝光也沒有時間,太突然了,不過,她讓我把禮物帶過來了,在那里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