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群兩腳獸是有毛病吧!”沉默幾秒后,嚴于發出了低吼。
敲門打聽一下事情而已,不知道就不知道唄,一個兩個的態度怎么都這么差。
“嚴于,你還沒發現嗎?”腰上,咯咯噠也趁機開口。
“啥?”
“這群兩腳獸看似冷漠,其實極其慕強。對于弱者不屑一顧,對于強者則是近乎無底線的卑躬屈膝。”
聽到咯咯噠的總結,嚴于也忍不住點了點頭。
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
人類世界也有這樣的存在,但屬于極少數。
但在這里,成了常態,成了一種最為主流的價值觀。
“真是不喜歡這里啊。”嚴于感慨了一聲。
相比于中位城,下位城更加鮮活,而相比于下位城,野外的巨獸則是更具個性。
所謂的層級越高,倒是反而顯得平庸。
當然,也不能一概而論,畢竟他現在也只接觸過天癸城這么一個中位城。
也有可能其他中位城不這樣。
“算了,直接來吧。”嚴于搖了搖頭。
下一秒,身上氣場迸發。
恐怖的能源從體內逸散出來,幾乎瞬間席卷整個三十層區域。
“都給我從宿舍里滾出來!”嚴于的怒吼聲如海浪一般層層擴散出去。
實現所見,所有房門都在第一時間打開,數不清的兩腳獸從房間里出來,小心翼翼的立在門口腦袋低垂。
“認識鱈魚的,到我面前來,其余的滾進房間。”嚴于聲音冷漠。
很快,絕大多數兩腳獸重新回到房間。
另外有大概二十來名兩腳獸低著頭走到嚴于面前。
“你們,都是鱈魚組內的文員?”嚴于詢問了一聲。
“是。”
“鱈魚呢?”
“被大佬接走了,說是要成婚。”一名女性兩腳獸開口說道。
“你是誰?”
“鱈魚的舍友。”
“你留下,其余的滾。”
很快,嚴于面前只剩下那名青衣的舍友。
“怎么稱呼?”嚴于開口詢問。
“您可以叫我藍月。”
“鱈魚什么時候被接走的?被誰接走的?何時成婚?”嚴于一發三連問。
藍月沉默了兩秒才開口:“兩天前被接走的,哪位大佬不清楚,據說是九級至高,婚期……應該是明日。”
嚴于挑眉。
這特么的,還真給自己趕上了哇。
“鱈魚對這場婚禮是什么態度怎么樣你知道嗎?是抗拒……還是欣然接受?”嚴于直視藍月。
藍月眼中帶著羨慕:“這還用問嗎?誰嫁給至高巨獸不開心?”
嚴于撇嘴,你是你,我老婆是我老婆,我家青衣絕對不是那么膚淺的人。
“你是幾級?”藍月突然朝著嚴于問了一句。
嚴于:???
“有七級嗎?
“有,有吧。”嚴于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那我嫁給你怎么樣?”
嚴于:("▔□▔)又來!
“不怎么樣,滾吧你。”嚴于翻了個白眼。
藍月也沒有生氣,聳了聳肩很自然的轉身離開回了自己宿舍。
“既然是至高巨獸的話,那應該在三十九層。”嚴于嘀咕了一聲后,直接往大廈最高層而去。
一路上,依舊沒有任何保安或者守衛。
不過在三十八層和三十九層之間,卻豎了一道看上去極為厚重的金屬大門。
“咯咯噠,穿一個。”嚴于拍了拍腰上的咯咯噠。
“小意思。”咯咯噠也沒廢話,立即撕開空間縫隙,帶著嚴于穿門而過。
抵達三十九層,嚴于有些愣神。
這里……仿佛是另一個世界。
沒有密密麻麻的房間,也沒有如死一般的沉寂。
巨大的空間內,燈光璀璨,人影錯落。
嬉笑聲,歡呼聲,觥籌交錯聲交織在一起。
嚴于的視線掃過,似乎也并非全都是九級巨獸,八級七級的也不在少數。
甚至也還有一個五六級的。
但那些五六級的兩腳獸看著都是小孩模樣。
一個個的在巨大的空間內嬉戲打鬧。
嚴于觀察了兩遍,依舊沒有發現青衣的身影。
“你是誰?”突然,一個小孩發現了嚴于,伸著手指詢問了一句。
現場也稍稍安靜下來,一眾兩腳獸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嚴于身上。
“別管我是誰,鱈魚在這嗎?”嚴于直接詢問。
“混賬!”
“那是營主大人的新婦,鱈魚之名也是你能隨意喊的?”一頭八級兩腳獸猛沖兩步,朝著嚴于大聲呵斥。
嚴于嘴角上揚,手指驟然點出。
砰!
恐怖的能源迸發,迸發之后被壓縮成筷子粗細,直接轟穿對方的腦袋。
“我再問一遍,鱈魚在哪?”
“給你們三秒時間回答,否則,都得死。”嚴于目光陰沉,胸中殺意澎湃。
營主大人新婦?
干梨娘的,那是我老婆。
搶我嚴于的老婆,都特么活膩了是不是。
現場幾個九級也被嚴于的突然出手嚇了一跳。
如此強烈的能源爆發,如此精湛的能源應用,對方絕對也是九級,甚至層次還不低,至少都是九級中期,甚至是九級后期。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