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絕對不簡單,可不是他們一個小站點能對付的。
直接上報就行,讓上面去處理。
“徐秀,你要造反啊!”孫平惡狠狠的開口。
“今天,我還真就杠上了,你們倆誰都走不了!”
說著,孫平掏出一柄制式刀,刀上還打著“震碎局”的鋼印。
“老公,他好煩。”薛青衣看著又跑到面面前的孫平說道。
“確實。”
嚴于話音剛落,薛青衣就揮了揮手臂。
嘣!
一聲悶響傳來。
原本擋在面前的孫平直接消失。
同時,辦公室里,也彌漫起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雖然很淡,但辦公室里的幾個收容者都能聞出來。
孫平這是……被直接打成氣態了?
草,這什么恐怖的存在?
“以后這個站點你當站長吧。”嚴于指了指徐秀說道。
徐秀不知道該怎么接。
“委任書今天晚點就能到。”嚴于又補充了一句。
徐秀一愣,他倆難道是震碎局的大佬?
很有可能!
要不然也不會這么說。
“走了。”嚴于揮揮手,然后摟著青衣走出辦公室。
本來他沒想對孫平怎么樣,但正如青衣說的,他……好煩。
一個勁的湊上來作死。
那也只能成全他。
兩人剛到停車場,咯咯噠突然出現。
“臥槽,你倆干啥呢?甜蜜旅行?”咯咯噠環顧四周一圈后,忍不住憤怒起來。
我跟安時竹累死累活,你倆就這?
嚴于你丫的還是人嗎?
資本家都沒你黑。
“不是,我去那座山。”嚴于淡淡開口。
咯咯噠一愣,然后眉頭緊鎖:“不是說讓你搞定了新世界再去的嗎?你姐說了,現在去沒用,你也未必能見到她。”
“抵達之前,我會解決新世界的。”嚴于抬頭,眼神堅毅且深遠。
咯咯噠沉默,心里突然有點自責。
嚴于才是真正壓力大的那個。
至于它和安時竹,只是找找東西運運東西而已。
我還diss嚴于,我可真不是人。
“加油!”咯咯噠翅膀一劃拉,一個金屬大盒子砸在嚴于腳邊。
不用猜就知道,里面裝的全都是禁物。
“我走了嚴于,剛才對不起。”咯咯噠道了一聲歉,嗖的離開。
咯咯噠剛走,嚴于臉上的嚴肅就瞬間消失了。
“哎,這傻雞是真好騙啊。”
“你可真狗啊老公。”邊上,薛青衣一把拽起金屬大盒子。
就嚴于現在的身體,都拎不動這大盒子。
房車繼續上路,不過開車的變成了薛青衣。
副駕駛上,嚴于手里握著幾枚禁物,時不時的往嘴里丟一塊。
薛青衣眼神中帶著疑惑。
吃禁物可以理解,但吃完禁物又把禁物的能量排空是為什么?
這不相當于白吃了嗎?
不過薛青衣也沒問,既然嚴于這么做,大概已經心里有想法了。
修行路徑,需要合適自己,更需要堅定堅持的信念。
自己問了說了,反而不好。
“老公,前面下高速嗎?”薛青衣指了指“龍泉2km”路標。
“老公?”沒聽到嚴于的回應,薛青衣又扭頭喊了一聲。
下一秒,薛青衣猛踩剎車。
副駕駛上,嚴于渾身漆黑,身上還散發著陣陣腥臭,跟中毒死了好幾天似的。
——(最近有點卡殼,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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