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拔出來看看嗎?”嚴于看向小老頭問道。
“當然可以,但要小心。”
嚴于有點不明所以,拔個劍為毛要小心?
咋的,還有劍氣啊?
嚴于也沒放在心上,雙手橫握,鏗鏘拔開。
下一秒,一道詭異的能量從劍鋒之上迸發而出,頌的斬出。
能量斬出十多米才停下來,地面之上,也如同被犁過一樣,出現一道深壑。
別說嚴于了,薛青衣也有點愣神。
這小老頭的劍什么情況?
剛才那一下,怎么說都有傳奇級收容者全力一擊的威力了。
雖說現在傳奇級也不算很厲害,但……很神奇。
畢竟,嚴于現在是不具備任何實力的,那一斬完全是劍的主動進攻。
“小伙子,現在,要不要跟老夫學鍛劍?”小老頭背著手,一臉高人模樣。
嚴于舉著劍,反復打量。
為什么?
他不懂。
這劍就是普通的劍,并不是禁物。
可如果不是禁物,又為什么會爆發出剛才那一擊呢?
“老先生,這劍,是您鍛造的?”嚴于開口詢問。
“那是自然。”
“能揮第二擊嗎?”
“你試試。”小老頭滿臉的得意。
嚇呆了吧?震驚了吧?
嚴于握緊劍柄,用力揮出。
不用力不行,二三十斤的重量擺在那里呢。
“嘣!”
又是一道能量從長劍之上爆發出去。
這次,威力更大,去勢更猛,在地上犁出的溝壑也更大。
嚴于低頭看著手里的長劍,眉頭緊蹙。
他是真的看不透這玩意的原理。
“是不是很疑惑?”
“沒關系,只要你跟我學鍛劍,這些以后你都會知道的。”小老頭臉上笑容燦爛。
嚴于看向小老頭。
不僅長劍奇怪,這小老頭也奇怪。
第一次見面而已,看了我幾遍,就非要教自己鍛劍?
“是怕我害你嗎?”小老頭笑著問道。
嚴于抿嘴,害我?你害得了么?
你當我十二境的老婆是擺設啊。
“就是想知道,為什么是我。”嚴于問了一句。
說實話,他是不太信小老頭之前那些“天生好胚子”之類的話的。
這玩意能看得出來?
真拿我當修仙的朋友耍呢?
“因為,適合。”
“你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非常透徹嗎?”
“而且,我也想要實驗一些想法。”
“我讓你學的鍛劍,不僅僅只是鍛劍,而是將你自己當成一柄劍去鍛造。”小老頭眼中爆發出鋒芒。
嚴于愣住,將自己當成一柄劍去鍛造?
越說越離譜了啊老頭。
“我老公學!”邊上,薛青衣突然喊了一句。
嚴于看向薛青衣,眼睛里冒出大大的問號。
“老公,學一門技術嘛。”
“我感覺超厲害的啊。”
“把自己當劍去鍛造,以后肯定超強超硬的。”薛青衣一本正經的說道。
嚴于翻了翻眼皮,瞧你這話說的,我陸某人是很軟嗎?
“小伙子,你老婆說的對啊,學吧!”
“只要天賦好,三天速成。”小老頭嘿嘿一笑。
嚴于將長劍歸鞘,然后還給小老頭,接著便朝小老頭深深鞠躬:“師父在上,請教我鍛劍之術。”
小老頭笑得整張臉都團在了一起:“好好好,那咱們明早就開始。”
“對了,為師姓馮名淵,是龍泉寶劍博物館的館長。”
“你倆有住處嗎?沒有的話住在這也行。”
嚴于思考了兩秒,微微拱手:“那就跟師父住一塊。”
“好。”
馮淵的住所就在博物館的后面,一個獨立的院子。
一幢兩層小樓,小樓前的院子里搭了一個爐子,爐子兩邊,一邊堆滿煤塊,一邊堆滿各種金屬塊。
不愧是玩鍛劍的。
“你倆住這吧,其他房間都被我擺了劍和材料。”進入小樓后,馮淵推開一間房門。
房間里,陳設簡單,一張床一個書桌以及一個衣柜。
但看著倒是挺干凈,并沒有灰塵味。
“謝謝師父。”
“不客氣不客氣,那你們先休息。”說完,馮淵就轉身上樓。
房間里,嚴于眉頭不展。
“怎么了?”薛青衣上前,輕輕抱住嚴于,“生我氣了嗎?”
“沒有。”嚴于搖頭。
其實就算薛青衣不幫他答應,他也會想留下來搞清楚那柄劍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怎么了?”
嚴于沉默了幾秒,輕聲開口:“他,都沒問我叫什么。”
薛青衣微微一愣,哎?好像還真是。
連徒弟名字都不問,感覺不像是真心想教啊。
別是有什么其他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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