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山瞪大了眼睛看著嚴于,顯然是沒想到嚴于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弄死一個至高權柄從嚴于嘴里說出來,就好像晚上殺只雞吃吃一樣簡單隨意。
“另外兩個,你能把他們騙來嗎?”廖山問了一句。
嚴于嘴角一揚:“為什么要把他們騙來?”
“不把人騙來怎么殺?你姐一個人,應該也殺不了至高權柄的。”廖山搖搖頭說道。
阿英是很強,但要說能單殺至高權柄,應該不太可能。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有我的辦法。”嚴于擺了擺手說道。
“等我搞定,通知你。”嚴于看向廖山,然后放下酒壺起身。
還是喝不來白酒。
更喜歡冰啤或者冰可樂。
“那我呢?我要付出什么?”廖山也站起身看向嚴于。
以他對嚴于的了解,這小子可不會這么白幫忙。
“付出你的真心。”嚴于指了指廖山輕笑了一聲。
廖山愣了一下,然后笑著點了點頭。
他明白嚴于的意思了。
所謂的真心,大概就是以后無論什么時候,都要幫他的意思吧。
這并不是什么困難的條件。
相反,很簡單。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沒想著害嚴于,甚至也是正兒八經把嚴于當徒弟的。
只是一來他有自己的打算,二來嚴于也比較多疑。
就這么的,弄到了刀劍相向的地步。
“好,可以,以后的真心都給你。”廖山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哦,那走了。”嚴于跟廖山擺擺手,隨后便離開了浮空島。
嚴于沒回萬煉居,也沒去找阿英,而是直接去了風雪城。
在那幢巨大的白色高塔頂端,嚴于見到了圣奴。
“你老婆沒來?”看到嚴于只有一個人,圣奴忍不住詢問。
“怎么,想趁機弄死我?”嚴于嘴角上揚,甚至都沒有轉身去防著圣奴。
因為沒必要。
圣奴現在還不會對自己動手。
“是有這個想法,但……也不急在一時。”圣奴嗤笑了一聲。
“既然不弄我,那咱們好好談談。”嚴于直接坐在了塔頂的露臺上,朝著圣奴招招手。
圣奴有點不太明白嚴于的意思。
還談?又談?
之前不是已經談過了嗎?
甚至連怎么誘殺崇天的計劃都已經走過一遍了。
“崇天這狗賊可能在演我們。”嚴于開口,聲音壓低。
“演我們?怎么說?”圣奴還真來了點興趣,對于嚴于的腦子他還是比較承認的,要不然當初自己也不會被這貨弄個假貨鎮海劍給騙了。
既然嚴于這么說,那應該是發現了點什么。
“你的那些聯結者,崇天應該都知道。”
“那又如何?”圣奴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