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金菩薩背負著雙手,在原地緩緩地來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詞:
“你這娃子啊,終究還是太過年輕氣盛了,性子竟然如此浮躁不堪,實在是令人心生不悅吶。
雖說我的修為可能比不上你們這些后生晚輩,但論起這佛法來,我可是造詣頗深呢。”
“你們既然有求于我,那就應當表現出足夠的誠意才對呀,
如果一直保持這種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姿態,那就休怪我守口如瓶、無可奉告啦!”
魂宇聽后臉色一沉,雙眼緊緊盯著金菩薩,冷冷地說道:
“這么說……你一直在故意戲弄我不成?”
金菩薩連忙擺了擺手,搖頭否認道:
“那倒是不至于,不過嘛,本菩薩向來都是個恩怨分明之人。想當初,你的族人出手將我打傷,然后便大搖大擺、瀟灑自如地離開了,只留下我在這里獨自承受痛苦和折磨。
今日有幸在此遇見她的后人,自然是得討要一些好處作為補償才行,要不然的話,豈不是讓旁人都以為我們這須彌界的人好欺負嗎?這絕對不行!”
魂宇微微瞇起眼睛,追問道:
“哦?那依你之見,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樣的好處呢?不妨直說看看!”
金菩薩一聽這話,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趕忙湊上前去,圍繞著魂宇開始不停地轉起圈來。
只見它那長長的老鼠鼻子在魂宇身上這兒聞聞、那兒嗅嗅,嘴里還時不時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
就在這時,一旁的牛頭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滿,重重地哼了一聲,怒喝道:
“你這只遭瘟的臭老鼠!快把你那骯臟無比、令人作嘔的爪子從我們家姑爺尊貴的身軀上挪開!
否則,信不信本大爺立刻揮起大刀將它剁成肉醬喂狗去!”
然而金菩薩卻一臉滿不在乎地輕輕擺了擺手,慢條斯理地道:
“嘿喲,別這么兇嘛,可千萬別嚇唬我哦。我如今身受重傷,脆弱得很呢,哪里經得起這般驚嚇呀。
萬一一個不小心,把你們急切想要知曉的重要消息給忘得一干二凈,那可如何是好呢?”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裝出一副可憐兮兮又略帶戲謔的模樣來。
聽到這話,站在一旁的馬面不禁冷哼一聲,面露冷笑地譏諷道:
“哼,少在這里裝腔作勢!你以為我們會怕你不成?告訴你,你的嘴巴和牙齒最好能像鋼鐵一般堅硬結實,膽敢向我們家姑爺討要好處,
哼哼……到時候恐怕就連著你那幾顆爛牙一塊兒給本大爺吐出來不可!”
說罷,他雙手抱胸,惡狠狠地瞪著對方,仿佛只要金菩薩稍有異動,便會立刻沖上去給他點顏色瞧瞧。
說著,只見那馬面渾身猛地一震,一股強大無匹的氣勢瞬間從他體內洶涌而出,如驚濤駭浪一般向著四周席卷開來。
他那一雙銅鈴般大小的眼睛死死地盯住面前的金菩薩,眼神之中充滿了冰冷和殺意,仿佛下一刻便要出手將對方置于死地。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的魂宇突然抬起手來,輕輕一揮,一道無形的力量頓時止住了馬面即將爆發的攻勢。
魂宇面色冷峻,聲音如同寒風吹過冰原一般寒冷徹骨,他緩緩開口說道:
“我可沒有太多的耐心在此浪費時間,你最好動作快點兒。
只要你不要做得太過火,我還可以考慮給你一些好處,但如果你不識好歹,那就休怪我不客氣,直接卸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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