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要不要繼續耍耍?
那個滿頭包的胖和尚老子打不過,但是跟你們過過招還是夠格的,再來不?”
“老魔頭,有本事不要用分身偷襲,光明正大打一場,你我都是圣皇境,使出全力對戰如何?
你這樣搞偷襲的下作手段,實在妄為圣皇,有沒有一點圣皇的尊嚴?“
古佛挺著胸膛,氣急敗壞怒罵,時不時緊緊夾一下腿,甚至都有些顫抖著站不起身,下身傳來的劇烈痛感,讓他的金鐘罩都失了效,樣子頗為滑稽。
血獄老祖挖了挖耳朵,吹了吹指甲里的臟東西,疑惑道:
“你這老禿驢在說什么?我就是在跟你認真對戰啊!你瞎啦!這么多人看著,我想要宰了你這禿驢,這個思想我是不容許你懷疑的,你要相信我
而且,你剛剛說什么?不許我用分身?你放你娘的臭狗屁。老子學的就是這個你不讓我用,難不成老子站在那里跟你對砍嗎?你們佛門都是這種蠢貨嗎?這樣的人也能當古佛,怪不得你佛界要滅亡。”
古佛怒火中燒,身后的光暈佛輪都變得不穩,他氣的發抖,指著血獄老祖說道:
“血獄老祖,你枉為圣皇強者,一點強者的尊嚴都沒有,如何成為圣皇老祖。
有本事別用下三濫的手段,光明正大打一場,我若輸了,我的佛頭親自割下來送給你。”
血獄老祖傲嬌的偏過腦袋,撇嘴道:
“切,我要你那么大一顆沒有腦漿的肉球作甚?當夜壺?老子三天也尿不滿,不要不要。
至于你說的圣皇強者尊嚴,那是什么玩意兒,很值錢嗎?打架嘛,當然是無所不用其極咯,你別管我的招式下三濫不下三濫,你就說我打贏沒打贏你吧,扯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有個屁用。
生死對決,能打爛你才最重要,要那么文雅干什么,老子又不成佛!”
古佛被氣炸了,身體一些特殊部位帶來的傷痛和羞恥,讓他很欲狂。再加上這老東西沒臉沒皮的話語,愣是讓他沒有一點辦法。
怒火攻心下,他嘴角一甜,一股腥甜暖流溢出,讓他的臉色剎那間變成了紙金色。
血獄老祖夸張大叫道:
“喂,你這禿驢,我現在可沒有動手打你,你這么直勾勾吐血,是想要碰瓷訛老子嗎?
嘖嘖,當佛真不容易,這罵人的本事真的不行啊!怪不得這些佛啊菩薩什么的,挨個都是短命鬼。”
古佛氣急,施展全力出手,不顧一切的招呼向血獄老祖。
嘭……
血獄老祖沒有躲開,被全力轟殺,身體崩碎。
就在佛界眾人歡呼,葬天宮眾人大驚時,那些崩碎的身體突然化成一攤血水,散發著令人不適的血腥氣味兒。
下一刻,另一片空間內,血獄老祖的身形又緩緩凝實,他還打著哈欠,笑道:
“哇,你這禿驢好勇猛,將我的血獄分身都打散了,佩服佩服。
繼續,看你能打爛我多少分身。”
釋迦佛祖發出宏大佛音:
厄難,回來吧!不要上他得當,破皮無賴罷了,無須計較。
厄難古佛皺著眉頭,冷哼一聲,架起祥云飛回。
卻在下一刻,他身形猛地停住,掌心發光,一口金色缽盂出現,格擋了血獄老祖的強力一擊。
“嘿嘿嘿,想回去呀,那可不行,我們還沒打完呢!
你圣皇境的尊嚴呢?你的職業操守呢?你作為佛的基本素養呢?拿出來啊,我們認真的打一架,我決定了,給你的尊嚴和身位佛的崇高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厄難聞言,不驚反喜,嘴角勾起一抹殘忍弧度。
“哼!如你所愿!”
隨后,兩人再次返回戰場,只聽血獄老祖大喊一聲:
“看招!血獄天魔掌!”
厄難古佛急忙展開一座高達百丈的金鐘罩防御,可是等了半天都沒有見到所謂的魔掌降下,他疑惑看過去,卻看到不遠處抱著臂膀偷笑的血獄老祖。
厄難古佛大怒,收起金鐘罩就要攻擊,下一刻,他突然感到下身發涼,汗毛炸立。
“啊……,血獄老祖,我要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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