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男人欲哭無淚,這特么是什么鬼?他怎么證明?
這些鳥都飛了,連鳥毛都沒剩下幾根,還怎么證明?
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第一時間便明白了過來什么。
那只古怪的小黑烏鴉,有來頭?
是那個什么蘇培育師的寵獸?
培育師,這個名頭,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容輕視的。
“現在,你要么跟我前去木之心,與蘇培育師確認一番之后,給蘇培育師賠禮道歉,要么與我直接去執法司進行審問,你選一個吧。”
事實上,就連這位執法官也有些明白。
這事兒眼前的這位老板估計真的不知道。
做了這么多年這種生意的人,自然不可能觸這個霉頭。
但是,牽扯到了這位。
所以,這位執法官必須如此。
上面的吩咐,沒有人敢于無視。
甚至于,那位年紀輕輕便幾乎已經將前途無量寫在了臉上的蘇培育師的性格如何,他們都不知道。
若是年少輕狂甚至是囂張跋扈,蠻橫狂傲。
因此而勃然大怒,他們這些小卒,如果有一絲一毫的差錯,即便是那位不會理會他們這些小人物,但是有無數上趕著討好的人不介意隨手打一巴掌。
一旦如此,對于那位來說不值一提,對于他們便是萬丈深淵。
所以,只能稍稍委屈一下眼前這位了。
很顯然,這人也不是傻子,苦澀道:
“我給那位培育師賠禮道歉,還請執法官帶路。”
青年執法官看了一眼這胖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上了執法司的車,一路朝著東郊盡頭的木之心而去。
而也就是才剛剛停在了木之心的門前,蘇平,劉福海以及祝鴻三人,也剛從車上下來,有說有笑的直接越過云之心的位置,朝著木之心內部走去。
也就在這一刻,在電視上以及內部文件中看到過這位年輕面容的青年執法官連忙一路小跑道:
“蘇培育師……”
蘇平詫異的轉過頭來,一眼便看到了這身穿執法官制服,以及身旁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
執法官?
蘇平眨了眨眼:“您好,您是……”
“是這樣的……”
這位執法官連忙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讓蘇平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這只小烏鴉,還真特么的去做這勞什子的英雄去了?解決被捕獵的野生鳥雀?
還別說,真是這小東西能夠干出來的事兒。
隨后,他又看了一眼身旁這個帶著滿臉賠笑的胖子,這才算是明白了什么。
小烏鴉也算是掛著自己的名號狐假虎威了。
不過還別說,這事兒,還真是自己理虧!
捕捉人類周邊的野生寵獸,從來都不算是違法行為,是合理合法防止外圍寵獸出現混亂需要鼓勵的事兒,反倒是自家的小家伙,將人家給砸了。
蘇平想了想,一旁的祝鴻與劉福海同樣沒說話,反而饒有興致的對視了一眼,隨后注視著蘇平的舉動。
他們也想要看看,這個小家伙,在這個時候會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