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也有的,我那衣服口袋里還有數萬兩飛錢,在那柜子里也有一些,這樣夠了吧?”
“嘿嘿!聽說蔡公子一晚上睡個姑娘都花了六萬兩,莫非我們兄弟兩個,還不夠一個姑娘令你盡興嗎?他娘的,少給老子哭窮!沒有個百八十萬的,老子先割了你的卵蛋!”
“這……這……兩位俠士,這實在為難我啊!我們家哪里來得這么多……啊!”
蔡其英還要狡辯,立即被楊毅一腳踩在腳背上,頓時張大口想要慘叫,但隨即被楊毅塞入一顆藥丸。
“你給我吃了什么?”
丹丸入腹,楊毅使了個眼色,那克蘇便放開了蔡其英。
蔡其英摸向喉嚨,卻覺得渾身逐漸奇癢難耐,不斷的抓撓皮膚。
“這是師門秘制毒藥,哪能告訴你詳盡?那還不如直接告訴你我們兄弟的來路!”
“你若是不肯說實話,一時三刻之內,你便會渾身膿皰,活活把自己撓死,普天之下,除非我們兄弟出手,否則,你就是找到我們師門長輩來了,也化不去此毒藥巫術。”
果然,如同楊毅所說,才不過十幾息的功夫,蔡其英的身上就逐漸被抓起了膿皰,他雖然強忍著,可實在是癢得難以忍耐,只能不住的在地上打滾,想要喊出來,卻發現逐漸失聲。
膿皰抓破,膿水沾染肌膚,便又起了新的膿皰,很快便將一對手臂抓得鮮血淋漓。
楊毅施施然翻箱倒柜,將蔡其英先前交待的錢財搜刮干凈,表現得一點耐心都沒有。
“我說……我說……”
“要說快點說,再過片刻,你話都說不出來,我們兄弟可沒時間跟你磨蹭。”
“在中庭……我父親書房……書柜第三個行的暗格里,還有……許多飛錢……呃……”
蔡其英痛苦不已,雙眼翻白。
楊毅走上前去一腳踢在他腦后,他頓時安靜下來,身體也逐漸恢復原狀。
“這是?”
“一點江湖小道,癢癢丸而已,效果只得百息,我不過是嚇嚇他,那般珍貴的毒藥,怎么可能給他用?”楊毅聳了聳肩。
“有趣!”
“你喜歡?喏,這里還有十來顆,都送給你,小心別沾到肌膚上。”
楊毅又從商城中兌換來十幾顆送給了那克蘇,這種道具只是商城中給敵人疊加負面狀態的消耗品,本身的等階很低,一顆都不到二十元寶。
那克蘇小心翼翼的將“癢癢丸”放進了隨身的鹿皮口袋,然后看了看黛草,又看了看腳下的蔡其英,顯然是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楊毅沉吟片刻,心中已有計較,自酒桌上拿起一杯酒水,來到黛草身邊道:“你若是信我,便喝下這杯酒,明天醒來,便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即可,若是不信,我們兄弟也只好做了你滅口!”
黛草雖然年幼,卻并沒有想象中柔弱,聞言便奪過酒杯一飲而盡,隨即眼神迷離靠在墻邊睡去,卻是楊毅在酒中下了一些蒙汗藥。
楊毅如法炮制,給張晴梓和蔡其英灌了兩杯酒,防止它們中途醒來,便囑咐道:“你先將他帶去那片花圃等我,我去去便來。”
那克蘇點點頭,找了張床單將蔡其英打了個包,背在身上便神不知鬼不覺的離去,以他三昧境的實力,背負個把人,卻也是輕若無物一般。
楊毅直接便找到蔡其英所說的那個書房,他要將江朝給他的那封信放進暗柜里,既然是“鐵證”,自然不可能堂而皇之的放在書架上,總要放到更隱秘一些的地方才能取信于人。
隨著楊毅開啟機關,便聽到“咔咔”的機括聲,雙手用力一分,書架如同一扇門般被左右分開,在這墻壁上出現一道凹槽,槽中放了一面錦盒。
楊毅取出錦盒,入手便覺得輕飄飄的,打開盒蓋一看,不由瞪大了眼睛,在這錦盒中沒有放什么寶貝,而是一張張大額飛錢,全是“十萬兩”一張的大乾龍票。
這已經是錢坊里能夠開出來最高額度的飛錢票據了,楊毅全部掏出來正要塞進兜里,又覺得不妥,等會江朝來巡,這處暗格中只有一封手書,未免太過刻意。
楊毅忍痛分了一半銀票在這面錦盒中,即使如此也足有兩三百萬兩銀子了,果然此行不虛。
楊毅把手書放在錦盒最下面,又重新將錦盒放回暗格,機關復原之后,偷摸著來到與那克蘇約好的花圃。
“能一起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