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面具,弟子不戴。”
如此決絕的拒絕,大宮主和副宮主直接揮袖離去。
“你若不戴這面具,就永遠也別想出去。”
司鳳指尖一寸寸劃過手腕的佛珠,下定決心要自己找到出路。
既然能進,肯定也能出。
他絕不會接受戴上情人咒面具,斷情絕愛,放棄所愛之人。
.....
時光飛逝,轉眼四年過去。
這日,行至望仙鎮的李蓮花聽聞了鎮上鬧妖患的消息。
他這些年行走各處,只要遇見有禍患,都會去看看。
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信念作祟。
‘鋤強扶弱,匡扶天下。’
“這妖怪作祟,大半夜鬼哭狼嚎嚇得人不敢出門,都鬧騰三個多月了。”
“是啊,三個月前,有村民上山去拔祝余草,沒想到那天上山的人都被妖怪給吃了。”
“后來幾個膽大的年輕人結伴去了后山,也是一個都沒回來。”
村民們陸陸續續說起鎮上妖怪作祟之事,竟是已經害了多條人命。
李蓮花不禁皺眉,看來這山上的妖怪當真罪大惡極。
他又問:“是從祝余草一事開始一直不太平的嗎?”
“是啊,就是從那開始,都三個多月了。”
李蓮花想了想,問道:“那祝余草是什么東西,老鄉了解嗎?”
“說起這祝余草啊,是我們這望仙鎮獨有的一種草,而且只能自生自長,根本沒法栽種。”
這種獨有的特性一下引起他的注意,看來從祝余草下手或許能有收獲。
于是問過路后,李蓮花徑直往那生長了祝余草的海碗山而去。
山上確實長著祝余草,但幾乎都被人采摘殆盡。
“花花,你看那樹上有痕跡。”
李蓮花上前,看到一旁樹干上還有鋒利的抓痕,他上手摸過:“這形狀,倒像是鳥爪。”
小胖鳥歪著腦袋猜測:“是鳥妖作祟嗎?”
“有可能。”
李蓮花又蹲在生長了祝余草的地方,看那被采摘后只留下根部的祝余草。
“這草不像是被利器切斷,像是扯斷的。若是鳥妖用利爪扯斷,倒是很像。”
小胖鳥直接下了論斷:“肯定就是鳥妖了。”
李蓮花搖頭笑笑,查案哪有它這樣的,猜到一個結果就直接下論斷。
“我們再看看,還有沒有其它線索。”
話音剛落,一只兇殘的大鳥突然從遠處急速靠近,目標明確的攻擊靠近祝余草的他們。
“瞿如鳥。”
丟掉手上的草根拍了拍掌心,李蓮花確定了:“看來這瞿如鳥就是采摘祝余草的妖怪了。”
李蓮花眼眸一抬,上一秒還兇殘進攻的瞿如鳥立馬溫順下來。
瞿如鳥低低的叫了兩聲,渾身顫抖不停,像是在朝他求饒。
他眼神漠然,像是目空一切的神佛:“帶我們去你來的地方。”
瞿如鳥俯首叩拜,而后起身在前方引路,直帶著他們來到了一處幽黑深澗。
神識一掃而過,深澗之中竟蟄伏著數不盡數的瞿如鳥。
小胖鳥點頭:“這么多瞿如鳥,看來這是他們的老窩了。”
李蓮花:“是它們的老窩,可不見得是作亂妖怪的老窩。”
“作亂的不就是這些鳥嗎?花花你這話什么意思。”
“那祝余草長在望仙鎮多年,這么多瞿如鳥盤踞在這深澗時間應當也不短了,若是它們為了祝余草殺人,那為何之前多年都未曾出事。”
他笑笑:“怕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利用瞿如鳥獨占祝余草。”
小胖鳥恍然大悟,而后追問:“那我們順著瞿如鳥不就能摸到壞人老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