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永遠是我第一的小跟班,誰都越不過你。”
“這家伙是我們從土里挖出來的,你主人正好有事問他,才給他帶回來的。”
“哦,知道啦。”小銀花笑瞇瞇地給小鳥兒投喂肉干,一人一鳥又好起來。
仞魂不甘不愿被他們強行擄走,又反抗不得,此刻正郁郁呢。
李蓮花拉著應淵在涼亭坐下,而后才示意小鳥兒放開他。
“我見你方才說話似有禁制限制,我幫你解開,你回答我們的問題如何?”
仞魂并不是很配合,只道:“這禁制不過禁止我說出主人相關的事,你解不解開又不妨礙我,我為什么要配合你們?”
小胖鳥跳起來瞪他:“哎你個小劍靈,小小年紀一身反骨,是不是想挨打啊!”
小銀花狠狠瞪了眼仞魂,就是,敢這么跟我蓮花主人說話。
“珠珠。”應淵叫住它:“我來跟他說。”
仞魂冷哼著,抱著手翻了個白眼:“誰說都沒用,仞魂只認宿主,從不低頭,除非劍斷人亡。”
應淵根本不在意他這倔強的模樣,仞魂劍就是和他主人一樣不認輸,才會一直被壓在昆侖神樹下面,封印了這么久。
他在指尖逼出一滴血,彈指便將這血落在了仞魂劍身之上。
仞魂本還誓死不從,一副桀驁的模樣,感受到劍身傳來的反饋猛然轉回頭來,手握住劍身細細探知,驚詫不已。
一直未曾正眼看過應淵的仞魂這才認認真真打量起這眼蒙薄紗的男子。
只是露出的下半張臉,就已經像極了主人。
“你竟是...呃...”話到一半,禁制上涌,扼住了他的咽喉,讓他無法再多言。
李蓮花彈指丟出一道靈光,那束縛他的禁制便瞬間消失。
“說吧,竟是什么?”
竟能如此輕易解除天帝設下的禁制,此人修為定在那天帝之上。
仞魂快速打量著李蓮花,目光又落在他身旁的應淵身上,又驚又喜。
“你竟是我主之后,是我主人留存世間的血脈。”
“哈?”小胖鳥腦袋連連轉,在仞魂和應淵中間來回。
啥意思,這劍是應淵他爹的佩劍?
那它打那么狠,豈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見應淵沒有否認的模樣,李蓮花就明白他早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修羅尊主玄夜是你父親,那你母親,上神染青?”
應淵抿唇,在他的目光中輕輕點了點頭。
明白了,那當年的事情也說得通了。
為何天帝說那些話,應淵就突然變了態度。
搬出染青上神,以血緣壓制應淵,天帝還真是好手段。
旁邊兩個小家伙也恍然大悟,小胖鳥跺腳氣惱道。
“我說呢,你那時候明明都差點答應和我們回家了,結果那天帝老兒隨便提了兩句染青上神你就不對了。”
“那家伙簡直用心險惡,拿你母親說事,用孝道來壓你。”
小銀花義憤填膺:“道德綁架,他就是道德綁架,簡直可惡。”
應淵聽到他們為自己抱不平不禁勾唇笑了笑,但是......
“帝尊所言不假,那天規確是我母親親口定下的,身為其子,我違逆不得。”
小胖鳥振振有詞:“那你母親定下時也沒想過會陷自己的兒子于這般兩難境地啊,讓你如此痛苦為難,她肯定也不愿看到的。”
“要我說,這么死板守規矩,這天帝說不得是故意控制你呢。”
小銀花氣呼呼的:“還好主人你想通了,沒繼續聽他的。”
他是想通了,終于主動選擇跟著自己的心走,但他心里還是對此懷有歉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