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鳥叉腰氣呼呼反駁:“什么叫鬼混,珠珠我是去給咱們報仇了好不好~花花你不夸夸我還說我鬼混,我要生氣了哦!!”
“是嘛。我們小鳥兒這么能干呢,那你說說,你都怎么報仇的?”李蓮花一手把小胖鳥捧在手心,一手用小梳子給他順毛,舒服得它直咕嚕。
小胖鳥沒有原則地瞬間就原諒了花花的冒犯,嘻嘻哈哈和他說起來。
其實它也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無非就是給那些找他們茬的家伙丟了個噩夢術,讓那些人做一段時間的噩夢。
反正這段時間他們就別想好好睡覺,好好休息了。
看小鳥兒手舞足蹈邀功的模樣,李蓮花很是給面子的夸贊它一番。
嗯,畢竟蓮花圣人也是有脾氣的,只是修身養性不喜殺生了,但出出氣還是在所難免的。
蔡氏酒肆。
齊焱沒想到剛剛在李蓮花那里聽到這個名字,轉頭就聽到那被他免職的程若魚出宮后去了蔡氏酒肆,說是去賣酒。
齊焱思來想去,覺得自己有必要去蔡氏酒肆走一遭,親自試探試探。
只是他沒想到,這簡單的一趟行程,竟又遇見了一次刺殺。
這次留下的活口剛剛被抓住,還沒來得及審問就被不知何處刺出的毒針給滅了口,根本不給他們查線索的機會。
滅口之人下手干凈利落,撤退快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報官。”齊焱丟下一句話給程若魚,轉身就回了宮。
這次去蔡氏酒肆并沒有碰見老板蔡嬸,從程若魚處也沒有試探出什么。
要么就是他多心了,要么就是程若魚當真什么都不知道。
齊焱雖然懷疑程兮的忠誠,但并不覺得刺客一事會和程兮有關。
刺客一事目的是為挑起紫衣局和將棋營爭斗,然紫衣局是程兮的心血,她不可能做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
原本他懷疑程兮身邊有背后第三人埋伏的暗哨,而且這暗哨很有可能和蔡氏酒肆有關系。
這次他過來蔡氏酒肆又碰到了刺殺。
齊焱心里已經確定,暗哨一事確實是存在的。
至于蔡氏酒肆是被利用還是同伙,倒是難以直接下定論。
晚間,又到了李太醫按摩時間。
李蓮花走進來,看到齊焱正拿著個錦帕發呆,不知想著些什么。
這位年齡并不算太大的陛下,心頭卻壓著沉沉的心事,不管是過去的記憶也好,還是現在沒什么突破的困境也罷,總是不得放松的。
“陛下若想身體能好,這心情也得保持愉悅才是。深夜在這里一個人難過,可是很影響休息的。”
齊焱斜斜看了他一眼:“不過是想些事情而已,你哪只眼睛看到朕難過了。”
李蓮花指了指自己的雙眼:“兩只眼睛都看見了,陛下你這苦大仇深的模樣可一點都沒有平日里驕傲自信的小皇帝氣場。”
“嗯,就差沒掉著眼淚說我很難過,很悲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