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的防御瞬間被撕裂。
灼熱的火焰燒傷了他的左臂。
劇烈的疼痛讓他差點握不住斷劍。
該死！林夜咬緊牙關。
虛空艾斯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
三米高的身軀如閃電般撲來。
利爪直抓林夜的面門。
林夜勉強偏頭躲避。
利爪擦過臉頰，留下三道血痕。
艾斯，停下吧！他痛苦地喊道。
這不是你想要的！
但虛空艾斯沒有任何反應。
紫黑色的眼瞳中只有殺意和毀滅。
他抬起雙手，虛空業火再次涌出。
虛空業火·連環爆破！
數十朵黑紫色火焰在林夜周圍爆炸。
每一次爆炸都如炸彈般恐怖。
林夜在爆炸中被震飛數百米。
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
鮮血染紅了破碎的衣服。
但他不能退縮。
因為每一秒的猶豫都意味著更多生命的消逝。
遠處還有幸存者在逃命。
婦女抱著孩子在哭泣。
老人顫抖著無法行動。
所有人都在虛空艾斯的威脅下戰栗。
我必須阻止他！林夜掙扎著站起身。
艾斯生前最討厭傷害無辜的人！
我不能讓他的身體被用來殺戮！
林夜再次沖向虛空艾斯。
這次他更加小心地觀察敵人的動作。
在激戰的過程中，他突然發現了一個細節。
虛空艾斯在攻擊時會有短暫的停頓。
那一瞬間，紫黑色的眼瞳會閃過一絲不同的光芒。
不是殺意，而是痛苦和掙扎。
那是...林夜心中一震。
艾斯？真正的艾斯還在那里？
他仔細觀察，發現每次停頓都很微妙。
虛空艾斯舉起利爪的瞬間。
眼中會閃過一絲清明。
仿佛有什么在阻止他的攻擊。
林夜突然意識到真相。
真正的艾斯并沒有完全消失。
他在內心深處與虛空意志進行著最后的抗爭。
每一次攻擊，都是兩個意識的較量。
虛空意志想要殺戮。
而艾斯的殘存意識在拼命阻止。
艾斯！我知道你還在那里！林夜大聲呼喊。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你說過要保護所有珍視的人！
聽到這些話，虛空艾斯的動作明顯停頓了一秒。
眼中的紫光劇烈閃爍。
仿佛兩股力量在激烈爭奪控制權。
林夜抓住機會，繼續回憶他們的過往。
你還記得在阿拉巴斯坦的沙漠里嗎？
你為了救一個小女孩，被沙鱷魚重傷！
那時候你說，守護弱者是男人的責任！
虛空艾斯的身體開始顫抖。
黑紫色的火焰變得不穩定。
眼中的紫光越來越亮。
林夜看到希望，繼續說道：
還記得我們在空島許下的誓言嗎？
無論發生什么，都要保護伙伴到最后！
路飛、烏索普、娜美，所有人都在等著你回去！
這句話如雷鳴般擊中虛空艾斯的內心。
他突然停下所有攻擊。
雙手抱頭，發出痛苦的嚎叫。
啊！
兩種不同的聲音在同時咆哮。
一個是虛空意志的邪惡嘶鳴。
一個是艾斯靈魂的痛苦吶喊。
殺死他！毀滅一切！
不...我不能...傷害朋友
虛空艾斯的身體劇烈抽搐。
黑紫色火焰忽明忽暗。
整個人仿佛在進行最后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