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其實更喜歡這類毛茸茸的寵獸,再加上它當時躺在血泊里,我也不想見死不救。”
“說的也是。”陸燁道,“不過還有個問題,翅炎狐是家族群居類寵獸,它受了那么重的傷,或許是種群爭斗導致的,你們有在那座秘境發現其他的翅炎狐嗎?”
王雨菲略顯遺憾的回道:“根據隨行的長輩們檢查,并未有其他翅炎狐的蹤跡,它是如何受傷的我們也無從得知。但是我能確定的是,它沒有了家人。”
陸燁眉頭一挑:“為什么會這么說?”
尼古拉斯說過,這位可是六長老的后代,兄弟姐妹少說也有幾十上百個,那七大姑八大姨更是數不勝數,就這樣還能沒有家人?
怎么也說不通吧。
這時,他注意到翅炎狐的情緒變得低落起來,低著頭一言不發,看樣子說的是真的。
王雨菲搖搖頭,“它說家人都死于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只有它存活了下來。”
“什么災難?”
“它在傷病痊愈后似乎記憶受損了,并不清楚其中的細節。御獸協會那邊使用過七彩鬣蜥幫助它恢復記憶,但都無疾而終。”
陸燁沉吟少許:“還真是撲朔迷離。”
王雨菲憐惜的看著冰瀾:“當一段記憶痛苦到極致時,人體會本能地選擇遺忘,或許獸類也是如此吧。”
她指尖輕輕梳理著冰瀾耳尖的絨毛,后者卻突然將腦袋埋進她的臂彎,蓬松的尾巴蜷成一團。
“我也不愿意它再回想起那段痛苦的回憶,我覺得現在的生活挺讓人滿意的。”她接著說道。
冰瀾再次發出一道嚶嚀聲,表示贊同她的話語。
“那倒是,人類的生活倒是比寵獸在秘境里安逸許多。”陸燁贊同道。
聊了些關于翅炎狐的話題后,幾人又聊起了比賽的事。該說不說女孩子的聊天欲望是真的強,陸燁自己都差點插不上話,只能偶爾解答一下她們的問題。
在此期間,陸燁在靈魂空間找到了尼古拉斯和小法,向它們說明了翅炎狐的情況。
他問道:“尼古拉斯,這六長老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沒有見過六長老,關于它的消息非常少,但根據多方消息確定,它很可能是族內研究異能量石的首席。”尼古拉斯答道。
“確定嗎?”
“大概率確定吧……”尼古拉斯聳聳肩。
“那六長老的家族,也都是從事相關的研究工作嗎?”陸燁追問。
“可能吧……”尼古拉斯依然給出了模棱兩可的回答。
陸燁并未氣餒,接著問道:“冰瀾和六長老的關系怎么樣?”
“很好。”這一點尼古拉斯非常確定,“異獸內部有規定,獸弦歷史課程需要達到規定的年齡和資質才能研習,一般是30歲左右,但她在18歲時就參與進來,六長老出了很大力氣,她也是六長老后代里唯一一個提前研習的。由此可見,她很受六長老的疼愛,在外時會主動維護六長老的聲譽。”
“如此來說,六長老對她一定很重要。”陸燁道,“而她說自己的家人都沒了,是不是代表著,六長老已經死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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