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璃月點了點頭,復回車中。
剛好,向天笑正在收功。
“師哥,你傷還沒好,到不急于練功。”肖璃月關心道。
睜開眼,向天笑裂開嘴笑了笑道:“師妹,師兄傳妳一門功夫可好?”
“傳我功夫?”肖璃月一臉的狐疑,問道:
“師哥,我還沒問你,你平日里盡顧著讀書,從不練功,你這身功夫又從那里來的?”
“呃……”向天笑臨時編撰,張口就道:
“師妹有所不知,古人云,書中自有黃金屋,師兄我看似未練功,其實都在讀書時把功夫練了?”
這說法太過牽強,肖璃月那能盡信,歪著小腦袋,看著向天笑,輕聲道:
“真的嗎?師哥可不要誆我。”
向天笑那敢在這問題上多作糾纏,連忙道:
“師妹若是不信,我這里有一門‘嘯月決’的功法,師妹一練便知真假。”
隨即,向天笑將嘯月決合盤講解,功法就在他腦中,如他所創一般。
原本,這功法是不能亂練的,但基于向天笑殲滅小刀會的神勇表現,肖璃月還是信了。
按照向天笑所傳,肖璃月開始習練嘯月決。
只是片刻功夫,人就已入定。
就見,只是片刻功夫,肖璃月身上就有絲絲寒氣溢出。
向天笑頓時一驚,心說:‘我是有生死門直接賜予,師妹卻是實實在在習練,只在半刻間就能摸到門徑,天賦實在是超出我太多。’
就在向天笑驚異之時,肖璃月從入定中醒來,一把將向天笑的手臂一抓,奮興的說道:
“師哥,這功夫當真是你所創?”
向天笑完全沒有心里負擔,大言不慚的說道:
“那是自然,這心決還帶有一套劍法,名曰嘯月劍法。”
肖璃月開始晃動向天笑的手臂,嬌聲道:“師哥教我好不好?”
一種屬于家庭的溫馨感,從向天笑心底升起,這是他上輩子沒有體驗過的。
“不用急,師兄這里還有一門呼日決,你先修習看看。”
“嚇!師哥……你…變了好多!”肖璃月被驚的不行。
向天笑左右瞧了一下自己,問道:“我那里變了?”
肖璃月一臉堆笑,言道:“師哥十歲那年受傷后,就變的木訥笨拙,現在想是好了……哎喲!”
向天笑直接在肖璃月的小腦袋上敲了一下,假裝一板臉,正色道:“還不快練功。”
“哦”肖璃月應了一聲,立即盤腿坐好,忍不住,還輕輕的說了一句:
“師哥,你剛剛的樣子,和爹爹好像。”
肖璃月口中的爹爹,就是昆吾派的上代掌門,也就是向天笑的師父。
一時間,海量的記憶不斷在向天笑的腦海中開啟。
“笑兒,不能練武沒有關系,只要你持正守秩,就是為師的好弟子。”
“笑兒,我大武朝以武立國,我昆吾派以正修身,當以救助天下百姓為己任。”
“男子漢大丈夫,當頂天立地。”
這些記憶向天笑雖未親身經歷,卻是直入他靈魂深處,感同身受。
嚴師慈父,那是……父親的感覺。
“嗯!”肖璃月突發出一聲輕嗯。
向天笑從回憶中出來,就見其面帶痛苦之色。
“師妹,妳怎么了?”向天笑關心的問道。
長舒一氣,收功歸納,肖璃月才捂著胸口說道:
“師哥,你這呼日決與嘯月決相沖,練了一門,怕是不能再練第二門。”
向天笑不明覺厲的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