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君二人都點頭贊同。
白馬消失了,兄弟三人再次接力追趕。
……
就在三兄弟身影消失在天際之邊。
王通騎著馬,帶著一隊錦衣衛出現,隊伍里還五花大綁著四個大漢。
一名錦衣衛催馬上前兩步,對王通道:
“總旗,這向天笑真不是個玩意,還真把我們錦衣衛當是他家保姆呀。”
又有一名錦衣衛上前,接話道:
“說的即是,他考較徒弟,還要我們兄弟保駕護航。”
說完,還看了一眼綁著的四人。
王通無奈一笑,說道:“你們都拿了昆吾派的銀子吧?”
問話的兩名錦衣衛都默不作聲,算是默認了。
原來,就在半年前,向天笑與唐典陽那次對話,最后說的就是昆吾大比的事。
王通砸了一下嘴,對左右言道:
“正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那向天笑與咱們千戶的關系,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昆吾派這些弟子,也算是幫咱們辦事。”
幾名錦衣衛聽后都是暗暗點頭。
先前提問的錦衣衛又道:“要說這向天笑也真是心大,竟然放徒弟出來對付洛遠山。”
王通笑了一下,說道:“你們可不要小瞧了這幾個少年。”
手下錦衣衛又問道:“聽總旗之言,這幾人可還是有來歷?”
王通一指前方,只剩下豆大身影的三人,說道:
“他們一人是原萬馬幫的二少爺,一個是原長纓鏢局黎總鏢頭的記名弟子,還有一位是蝶煉仙子的侄子。”
“嚇!來頭都不小呀。”
“難怪小小年紀就敢來辦洛遠山的案子。”
飛了手下兩眼,王通繼續說道:
“這都不算什么,別忘了,他們可是拜在昆吾門下,以昆吾派的武功,嘿!不出十年,爾等便是給他們提鞋都不配。”
一時間,諸錦衣衛一齊沉默,更有一些打了個機靈。
不約而同的都是想起,昆吾派的成長經歷。
這才幾年呀!
…………
昆吾山上。
除了織女眾外,幾乎所有人都派出去了。
只有向天笑與肖璃月二人在家。
唐典陽手里抱著一個大盒子,一臉喜氣的跟向天笑告辭。
反觀向天笑,臉色陰沉的嚇人。
肖璃月見此,不禁笑出聲來,玉手輕輕的撘上向天笑臂彎,柔聲道:
“師哥可是在心痛銀子。”
“沒”向天笑咬牙切齒的回應道:“我一點都不心痛!”
將頭偏到一邊,肖璃月實在是憋不住了,笑的是花枝亂顫。
向天笑一陣臉紅,不過還是錘著心口,說道:
“唉,這半年辛苦取得的銀子還沒捂熱,就又花出去了,這弟子多了,花銷也太大了。”
終是收住了笑,肖璃月扶著向天笑坐下,小手順勢給他錘著肩膀,柔聲道:
“師哥,這些銀子都是取自盜匪,乃是不義之財,要我說這錢花的值。”
點了點頭,向天笑也認可,這事是他自己跟唐典陽提出來的,真到結賬時,心里又舍不得了。
就聽肖璃月又道:“那唐千戶收了我們銀子,那就算是與我昆吾派綁在了一起,總得算來,我們不吃虧的。”
一語點醒,向天笑霎時感覺心里舒暢多了,頻頻點頭,言道:“上了老子的船,就別想再下去。”
說完,向天笑反手一抱,肖璃月頓時發出驚呼:
“師哥,你干嘛!”
向天笑笑嘻嘻的言道:“師妹,妳也在我這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