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笑五指略略松了松,白凈男子才顫聲回應道:
“里…里面是雙鶴堂歷代先師遺…遺寶、還有功法秘籍,以及金銀財物、庫存兵…兵器。”
手一松,白凈男子落地,一邊巨烈的咳嗽,一邊手足并用的往回爬。
灰鶴瞟了地上的白凈男子一眼,冷聲道:“你與掌門夫人通奸,穢亂本堂,還妄圖以雜種謀圖本堂掌門之位,該殺!”
話音一落,長劍遞出。
白凈男子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刺穿了胸膛。
“啊~~~~!”一個懷抱幼子的婦人,尖叫著沖了出來。
這是天鶴的小老婆。
繆三石二話不說,背上雙刀執出,又是鮮血噴灑。
“灰鶴、繆三石!你們不是人!”立即有人高叫聲討。
灰鶴與繆三石也是絕決,兩人一齊動作,直接把敢于叫囂之人斬殺。
一時間,演武場上慘叫頻起。
再觀雙鶴堂一眾弟子的神色,大多十分古怪。
向天笑自然把這一切盡收眼底。
但見,灰鶴與繆三石兩人渾身是血,一起來到向天笑面前,灰鶴抱拳道:
“向掌門,不臣之人已經收拾,某愿攜全堂依附昆侖門下。”
這就是投名狀了。
向天笑自然是明白灰鶴話里的意思,和藹的一笑,說道:
“很好,很好,殺伐果斷,修為高深,又能識實務,實在是難能可貴。”
灰鶴裂嘴一笑,身子一躬,卑顏屈膝的說道:
“若是向前輩不介意,某愿拜前輩為師,但敬弟子之孝。”
聽了灰鶴的話,不僅肖璃月與君莫愁面露厭惡之色,便連他身后的雙鶴堂弟子,多數都是不屑。
向天笑上前一步,伸手摸在灰鶴白發叢生的頭上,燦爛的笑道:
“哦!這個提議不錯,等那天我死了,你又好殺了同門,再殺了我老婆,是吧?”
話音未落,向天笑手中真力一吐,灰鶴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整個人就癱軟了下去。
見此,雙鶴堂剩余之人,一齊驚呼,卻沒有半個人上前與灰鶴報仇。
繆三石立即后退數丈,大聲道:“向掌門,我愿帶人離開巨鶴山,不!離開西平州,終身不再回來!”
“哦?”向天笑抬起頭,瞥了繆三石一眼,負手言道:
“也行吧,那你帶人下山吧。”
繆三石如蒙大赦,立即招呼手下,往山下奔去。
一下子,演武場就變的空空蕩蕩的。
只有百十個年紀較大之人還留在原處。
向天笑對剩下之人,問道:“你們不走?”
眾人相視而顧,一中年大漢越眾而出,一臉堅毅的說道:
“我們世代居于此山,父母妻兒均是在此,還請向掌門往開一面。”
便見,那剩下的老弱婦孺紛紛向那群人靠近,眼睛看著向天笑全是畏懼與乞求。
一旁,肖璃月輕輕拉了一下向天笑的衣襟,輕聲道:
“師哥,便放過他們,可好?”
莫愁又是說道:“掌門師兄,反正此處離我昆侖山甚遠,不如作個人情讓于三堂,想來三堂也是需要人手的。”
向天笑點點頭,對那中年漢子道:
“你叫何名?先帶我去七層塔瞧瞧。”
“在下姜回,雙鶴……”姜回說到一半,改了口,言道:
“此塔我沒進去過,只有歷代掌門、長老、親傳弟子才能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