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性格,活不過三章呀。”
沒由來的一句話,把楚休弄的是一愣一愣的,不過到是點醒了他。
眼下情形,他勢單力孤,若想報仇又或是全身而退,還得要依重眼前之人。
“何先生,若是能答應我的要求,楚某愿意將陣圖獻上!”
楚休開始利用手中的本錢講價,臉上露出一種秘之微笑。
復又坐下,向天笑拿起酒喝起來,言道:“說說看吧。”
楚休亦是坐下,朗聲道:“何先生若是能揪出幕后之人,并將冰魄神符完整的解治之法相告,**大陣就是你的。”
將酒塞一蓋,向天笑再度起身,招呼道:
“三位娘子,我們走吧,這里沒搞頭了。”
楚休一驚!忙聲道:“你不想要**大陣了?”
向天笑回過頭,陰笑道:“你當是寶貝,對我來講也是稀罕,但價值要對等呀。”
此刻,陽、君、花三人心中都是一個想法:
‘此人性格霸道,一言不和就持強動武,又自以為是,在江湖中能活到現在實屬不易。’
江湖,武人的江湖,卻是一個充滿斥著陰謀詭詐的地方。
如楚休這種性格的人,只能活在話本里。
“那你開個價”楚休泄氣道。
‘終于是點醒了,不容易呀’向天笑心里想著,人也走了回來,鄭重言道:
“我把冰魄神符解治之法寫給你,你把陣圖畫給我,我們兩清。”
楚休想了一下,咬牙道:“沒有我**心法,你便是拿到**大陣也沒有用。”
眨了眨眼,向天笑未曾想過還有這限制,這就開心的說道:“那你將**心法也寫出來,我把這里發生的事,說給你聽,可好?”
“不!!”楚休斷然否定,堅持道:“我要你把幕后之人抓出來。”
花無顏忍不住了,開口道:“死腦筋,非要一路走到黑呀?知道真相后,你還可以回去帶人來報仇嘛。”
聞言,楚休似乎想通了什么,再四下打量了一番,眼珠子一轉,開口道:“好!”
當下,楚、向二人各自書寫,并作了交換。
用生死門鑒定了一下真假,向天笑陰笑著開口道:
“我說,你不怕我得了東西后,殺你滅口?”
這一回楚休到是沉著,開口道:“我給你的**心法只是上半部,還有下半部。”
花無顏一聽就要拔劍,卻是被向天笑攔了下來,笑瞇瞇的說道:
“你是想以我的修為,勢必能看出真假,所以不敢寫假的,卻是又假裝是上半部,以此來詐我吧?”
頓時,楚休雙目圓睜,看向天笑的眼神就跟見了鬼一樣。
“好了,我不殺你,你走吧!”向天笑道。
將嘴唇都咬出了血,楚休恨聲道:“你還沒把真相告訴我。”
“唉!我怕說了,你便走不脫了”向天笑嘆聲道。
“哼!”楚休這種性格,就是一種白癡中的光棍,當下吼道:“你只管說來!”
打量了一下大殿四周,向天笑臉上泛起似有似無的笑意,開口道:
“好吧,便告訴你,想知道什么就問吧。”
楚休立馬問道:“為什么我們看見的襲擊者,全都是你?”
“那是一種毒,能讓人心神迷失,至于為什么看見的是我,想來是你們心中一直在提防著我。”向天笑坦然道。
“毒?”楚休疑惑,馬上又是運氣全身,卻并無半點不適,又問道:“我們何時中的毒?”
向天笑從懷中取出一截蠟燭,言道:“便是進到這里,聞到這蠟燭的香味開始。”
楚休一下子恍然大悟。
陽逍卻是一臉迷惑的看著向天笑,他記得掌門師兄說過,蠟燭里不是無毒嗎?
就聽向天笑又是言道:“楚休,我問你一件事,你們同來的這些人,可都是修習**陣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