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聽師弟們講,清坎子道兄對本派很是不屑,不悔私心里想來,定然是有誤會,都是玄真一脈,又怎能相互仇視。”
話入耳中,清坎子霎時一愣,馬上正色說道:
“定是有誤會!!你我兩家既是同脈,便是親如一家才好。”
這時候,洛傾城將小臉從君不悔肩側探出,帶著一絲羞澀輕聲言道:
“原來是玄真同脈師兄,小妹卻是失禮了。”
說完,側出半個身子,又是對清坎子一福身。
頓時,清坎子眼睛又是發直。
而在清坎子看不見的地方,洛傾城卻是在君不悔后腰的位置,狠掐了一把。
君不悔背上吃痛,又不能表現出來,臉上透著怪異的微笑,應和道:
“清坎子師兄所言即是,只有親如一家,兩家弟子才能時常走動,我說得可對?師兄!師兄!”
連續兩聲,才將清坎子喚回神來,連忙道:
“師弟適才說什么?”
君不悔臉上和煦如風的說道:“小弟適才說,我們兩家弟子應該多走動相交才好。”
清坎子頓時大喜,連忙又道:“不錯!不錯!當要多走動!!還要經常走動!!”
在心里把清坎子狠狠的鄙視了一番,君不悔話鋒一轉,言道:“適才聽本派師弟說,清坎子師兄似乎要‘當眾’指導本派弟子武藝?”
君不悔將‘當眾’兩個字的發音,咬的極重。
砸了一下嘴,清坎子一時有些為難了。
事是他挑起的,話是他說的。
如若真是這樣做了,先不論勝負如何?
眼前的‘傾城仙子’心里,定然會對他這個‘天道宗師兄’心生不滿,這是清坎子不愿見到的。
但若要將話收回,又太掃自家顏面,四下瞧了瞧,清坎子厚著臉皮道:
“此地過于狹窄,還是換一處清幽之地,貴我兩派弟子才好將武學印證一番。”
所謂清幽之地,那就是指不要人圍觀了,也就是閉門切磋的意思。
就聽,君不悔道:“雙方交手難免有失,不如換成文比,不知道兄意下如何?”
清坎子一愣,逐問道:“如何文比?”
君不悔上前一步,將頭湊到清坎子身旁,虛指了一下那邊兩堆石板小山,輕聲道:
“我與師妹犯了錯,被師長懲罰,又不能找人幫忙,小弟到是受就受了,只是可憐我那師妹……”
聽著君不悔忽悠,清坎子又是瞄了一眼洛傾城,心道:
‘師門懲罰他昆侖派自家弟子自然不好幫忙,我如若幫了她,她自然是感激于我。’
見清坎子點了頭,君不悔后退一步,朗聲道:
“若是道兄不嫌棄,我們便以負重相比,誰先到達,誰便是勝出。”
“好!便依你所言”清坎子滿口答應,又是瞄向洛傾城,果然見佳人臉上露出微笑。
頓時,清坎子就覺混身有力,走到趙家四將面前。
四將抬起石板小山,穩穩的就放到清坎子身上。
“咔嚓!”一聲,從清坎子腳下發出。
眾人一看,卻是清坎子腳下石階裂開了。
再看清坎子,臉紅筋力,身上但有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