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潛伏在荒城中?
要知道荒城外城勢力最大的藥堂,丁天手下,也就只有三個金丹期的分堂堂主而已。
如果這三個黑袍人是隸屬于荒城的同一個勢力,豈不是說,荒城中還隱藏著一個不弱于藥堂的勢力。
高陽挑撥藥堂和城主府的關系,打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現在看來,有人和他打著同樣的算盤。
三個黑袍人使用的是同一種功法,相互之間配合默契,雖然秦廣是重傷,但也是元嬰期大圓滿的實力。
三個金丹期大圓滿想要壓制他,并不容易。
黑袍人手持鐵鏈,三個人進退有序,配合默契,每次秦廣攻擊,都會分散到三個人身上。
黑袍人也不主動,就是不斷的消耗著秦廣的體力,想要用鐵鏈將他捆住。
高陽看到鐵鏈上面閃爍著符咒。
或許這就是他們能分擔傷害的原因。
高陽能看出來,秦廣自然也能看出來,不斷地攻擊鐵鏈。
秦廣是軍中出身,攻擊大開大合,再加上他使用的重劍,每次打在鐵鏈上,散發出來的波動都能讓一個筑基期的修士重傷。
黑袍人也在苦苦支撐。
高陽看到有兩個黑袍人的黑袍上已經有血跡了。
但秦光的傷勢更重,他又不愿意妥協,每次出手都是全力。
四五次出手后,秦廣就有些后繼乏力了,無法維持先前攻擊威力。
黑袍人見到機會來了,三個人呈現三角包夾,朝著秦廣圍了上去。
秦廣大喝一聲,蒼白的臉色重新變得紅潤起來。
原來他剛剛是欺騙黑袍人,為的就是這一刻。
他抓住了來之不易的機會,重劍掄圓,刺耳的噪聲傳來。
高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大腦一片空白。
他距離戰場百米,都受到如此傷害,可想而知戰場中心的三個黑袍人。
兩個早已經受傷的黑袍人當場噴出一口血。
另一個黑袍人也不好受,由于秦廣同時攻擊三個人,他不僅要自己抵擋,其他兩人受到的傷害也傳遞到了他的身上。
這一刻,分攤反而害了他們。
“啊!”
秦廣的重劍刺穿了一個黑袍人。
黑袍挑開,下面竟然是一個一米多高,身上長滿了黃色毛發的奇異生物。
像人,又像黃鼠狼。
秦廣手腕翻轉,那只非人的生物的身體破碎開來。
傷害分攤,死了一個黑袍人,另外兩個黑袍人也傷得不輕,胸口流出血來。
秦廣看到黑袍人的本體后,當即冷哼一聲,“黃家,你們是想和廟堂為敵嗎?”
傷得最輕的黑袍人陰惻惻地笑了一聲,“此事無關黃家,是我們這些邪祟看不慣你秦廣屠殺荒城百姓,想要為民除害。”
秦廣怒瞪雙目,“你們也配說為民除害?”
黑袍人道,“為什么不配說,秦城主剛剛不由分說的殺了一個平民,難道我說錯了嗎?”
秦廣道,“那是他有錯在先!”
黑袍人顛倒是非,“嘿嘿,那你要對荒城的百姓說,看看他們信不信你!”
秦廣體內的兵家功法在極速運轉,恢復身體的氣血。
對方在拖延時間,他也配合,“信不信他們說了不算,一群刁民而已,就算全殺了又如何?”
“哈哈哈哈……”黑袍人發出刺耳的笑聲,“既然秦將軍不拿荒城的人當平民,為何又要來到荒城當這個城主,你真以為荒城會認你?”
秦廣自信地說道,“荒城是廟堂的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它不認,那我就毀了它!”
黑袍人道,“秦將軍好大的口氣,知道的你是二王爺養的一條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二王爺親臨荒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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