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不認識趙振東,但是他能確定坐在那里的那個人,一定是趙振東。
老馬已經打聽明白趙振東家的情況了。
兄弟姐妹五個,老大是大姐,和趙振東在老家。
老二是趙振有、老三是趙山杏、老四是趙振德。他們三個人都在京城。
現在趙振有和趙山杏、趙振德都來了,那么和他們一起來的這個人,肯定就是從老家趕到京城的趙振東。
最主要的是他聽見趙小雪管他叫老叔了。
趙小雪那個小姑娘兒,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子,能讓她腆著臉笑瞇瞇叫老叔的人,肯定是她真老叔。
老馬確定自己分析無誤,便笑容可掬的走到了趙振東的面前。
腆著臉使勁笑:“振東先生您好!我是這個飯店管事兒的,姓馬,叫馬忠學,您叫我小馬就行。”
趙振東微笑,“有事兒?”
老馬繼續笑容燦爛,“振東先生,在下久仰您的大名!
不止是在下對您仰慕已久。還有一位牛老先生也對您慕名已久。
不知振東先生可否拿出十分鐘時間,和牛老先生見上一面?”
趙振東是一個很干脆的人,“帶路!”
老馬當時就樂開了花,小屁股搖的就少了一個小尾巴。
彎腰鞠躬,兩只胳膊指引方向,“振東先生請!”
出了大廳,拐到了一條走廊,走廊里面有幾個人在走動,是安保人員。
走廊的盡頭處,有一部專用電梯。
電梯門口也有兩名安保人員,背著手肅立。
老馬領著趙振東乘坐電梯到達二十五樓。
出了電梯,走廊里面的安保人員就更多了一些。
大家都默默的注視著老馬和趙振東。
趙振東根本就不吊和他們。一手一個、一手倆的。他都不用動手就能把他們收起來。
到了一個會客室的門前,門口的安保人員打開門,老馬和趙振東走了進去。
會客室里面的布置很簡潔,幾個單人大沙發,沙發旁邊有茶幾。會客室的墻上有壁畫。
牛老先生坐在一張大沙發上面。見趙振東進來,便站了起來。
“振東先生,叨擾你了!請過來坐。”
人家姿態擺的低,趙振東也不拿大。
趙振東抱拳,拱拱手:“老先生,久仰、久仰!”
牛老先生笑了,挺開心,“振東先生客氣了,我久在凡塵,比不得先生閑云野鶴。
咱們坐著說話吧。”
趙振東在挨著牛老先生的沙發上坐下來,中間隔著一個茶幾。
牛老先生也坐下了,拿起茶幾上的一個煙盒,“振東先生來一根兒?”
趙振東笑一笑,“吸煙有害健康。”
伸手接過來一根兒。
牛老先生很高興,笑著說道:“我知道吸煙有害健康。但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了,不是說戒了就能戒了的。
我已經是風燭殘年了,不想為難自己了。”
“牛老先生神采奕奕,談不上是風燭殘年。”
牛老先生有些感慨:“振東先生不知道啊!我年輕的時候,東奔西走、爬冰臥雪的,傷了身體的根基。如今只是在勉強維持而已。
我不瞞著振東先生,我現在每天精力充沛的時間,也不過四五個小時。
早晨起來這段時間,正是我一天中精力最旺盛的時候,不然我也不會在這個時間叨擾振東先生。”
趙振東笑了笑,“不瞞老先生,我知道有一個偏方,對老年人身體大有裨益。”
牛老先生笑的很爽朗,“小小偏方治大病,振東先生不妨說來聽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