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魁梧、英俊硬朗的溫璋與英姿颯爽、形容美麗的溫瓊,兩人各持一把普通的鐵劍,在院子中專門修整出來用作修習武技功法的演武場上,二人輾轉騰挪間,你來我往,一時之間斗得難分上下。
而其他眾人看到這場景,均都習以為常了,畢竟不時的他倆就會來上這么一出。
興致好的,站在一旁觀摩學習,時不時的起個哄、叫聲好。
自己有事情要忙的,匆匆瞥上一眼,就趕緊撤了,遠離二人保平安,還是忙自己的要緊。
陳錦山將自己關在屋子里,緊鑼密鼓的研究著博大精深陣法。
對于屋外二人的斗法,陳錦山只是豎著耳朵聽上那么一會兒,便搖著頭嘆息道“五妹這是要輸啊這是這個月第幾回了哦,對,加上這次,這個月五妹輸了正好十場”
“這個四弟也真是的,也不知道讓一讓五妹,哪次五妹輸了,不是絕食一天,逼著自己加練三個時辰。唉,這五妹也是太過剛硬了,須知這過剛易折啊”
“呸呸呸,說什么呢你三哥不是我說你,就你現在這話,有本事你找五姐姐說去你也就敢守著我的面念叨兩句了。”溫珩沒忍住呸了陳錦山一口,將他的話打斷。
“五姐姐這是心中憋著勁兒呢,且等著吧,你這邊將傳送陣研究出來了,或者將外邊的防御陣法破解了,我們能夠從這里出去了,五姐姐心中那口氣就有地方發泄了。”
“到時候,就絕對不會是現在這種狀態了。”
陳錦山嘿嘿一笑,他也只是在溫珩面前說這么幾句,最近溫瓊那丫頭,脾氣越發大了,他可不好在她面前找事兒,到時候,說不得會被溫瓊那個丫頭狠狠的揍上一頓。
這些年來,溫瓊那丫頭出落的越發、漂亮了,只是這個性子跟她的長相一樣,越發惹眼,本就張揚的長相,再加上她那如烈火般的性格,使得溫瓊那丫頭如同一輪璀璨的太陽一般惹眼。
只不過那丫頭從來不將自己當成個姑娘,最愛扎著一個高高的馬尾,穿著一身男裝,風風火火、張張揚揚的,好似溫家的老五不是個弱質纖纖的姑娘,而是個英姿颯爽的少年郎。
“不過話說回來,三哥,你那個方法到底行不行”溫珩手里拿著一塊黑漆漆的木頭,右手拿著一柄小刻刀,正在用心的雕琢著什么。
陳錦山停下手中的動作,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猶疑的回答道:“按原理來說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既然這個防御陣我們現在破解不了,出不去。那么不如再做一個傳送陣。”
“以我現在的陣法水平,太遠的距離夠嗆,但是只里的距離還是沒問題的。”
陳錦山砸吧一下嘴,看著溫珩認真的道:“理論上,我們讓果果按照我們教的方法擺放另一邊的傳送陣,只要擺放的順序等沒有錯誤,應該是沒有問題。就是不知道咱家這個小果果能干不能干了。”
原來最近這些年來,在缺這少那的條件下,陳錦山雖然陣法研究上也有所成就,按理說一個初級簡易的傳送陣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防御陣法陳錦山還沒有研究明白,他們出不去。而唯一能出去的小果果,對于陣法又是一竅不通。
糾結不已的陳錦山便突發奇想,想著將簡易傳送陣的另一邊的陣法圖教給果果,讓果果幫他們從另一邊將陣法布置出來。
按理說果果那般聰明,連藥材都識得,這簡直傳送陣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誰知陳錦山將這個想法給溫珩一說,早就被關急眼的溫珩,二話不說就立馬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