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名揚擰眉道“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聞言溫珩心頭一跳,語氣不變的道“不知閣下是不是認錯人了在下并沒有見過閣下。”說著溫珩眼珠一轉,繼續道“閣下這個搭訕的方法實在是太老套了,即使你這般說,家姐也不會跟你走的。還請閣下讓一讓,我們該走了。”
齊名揚有些不信,心中一種怪異的感覺縈繞心間,只聽他突然開口問道“不知閣下貴姓”
“免貴姓文,千古文章的文。不知閣下問這個所謂何事即使閣下知道了我們姓什么,家姐也是不會同閣下有交集的,閣下還請自重,不要再纏著家姐了。”
溫珩避重就輕的將齊名揚說成了一個放浪形骸、糾纏不清的世家公子,將問題的重點轉移到了齊名揚調戲人家少女不成,反而百般糾纏之人了。
只不過其他人好糊弄,李乾元卻是眼中精芒一閃,安靜的站在一旁,將溫珩幾人與眼前這個放蕩子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本來對溫珩兄弟很是放心的心里,頓時對溫珩、溫璋一行人的身世產生了一絲懷疑。
李乾元也不點明,心中思忖回到城主府之后,要讓青鋒好生的將文家眾人及眼前這個放蕩子的底細好好查查。說不得會有什么意外之喜呢。
齊名揚心中疑惑不解,嘴里喃喃道“姓文難道真的是我認錯了”
此時也不好多攔,齊名揚只好按捺下心中不解,放幾人離去,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齊名揚眼中晦暗不明,不知想到了什么,終是吐出一口氣,似是放下一般,沒有多做糾結,瀟灑的轉身,朝著溫珩他們相反的方向,晃晃蕩蕩的走了。
不管是她也好,不是她也好,他們總歸不是一路人,之前不是,現在不是,今后也不會是一路人,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糾結呢,當他自欺欺人也好,總之都過去了。
隨著年紀的增長,對于當初他對溫瑄做的那事,心中不是沒有后悔。
尤其是最近幾年,大青山鎮修真勢力的重新洗牌,家族中越來越多的不知哪里來的修為高深的修士,以及家中長輩,不得不做的那些即使他看了,都心生不忍的慘無人道之事。
齊名揚似是突然之間長大了一般,雖然他看起來仍然是那副扶不起的阿斗的模樣,但是終歸這些都是他這兩年學會的一層保護色,有些事情確實是不一樣了。
想著之前年少無知的時候做的事,齊名揚不僅感嘆自己那時的蠢頓無知。
此時他心中隱秘的想著,如果剛剛那是她,該多好最起碼她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活的好好的,這般,就很好了。
吊兒郎當、痞里痞氣的青年,輕輕的隨意的揮動著手中的鞭子,閑閑散散的走著坊市里,跟在他身后的小廝唯唯諾諾,大氣也不敢喘,眼神時不時劃過那根模樣華麗的鞭子,便忍不住的變了臉色,渾身都忍不住的顫抖一下,隨即越發小心謹慎的跟著那個青年,小心伺候著在這人潮嘈雜的坊市里閑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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