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珩目不轉睛的盯著下方,看著那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少年,只覺心口有股熱流,涌向心間,一種高興、心酸、擔憂的情緒,擾亂了溫珩的心緒。
只見下方,秦成成長劍在手,再加上在傳承之地獲得的千年劍意的加持,那柄長劍在他手中,猶如游龍,氣勢恢宏,那丈許長的劍芒,吞吐間猶如蛟龍,使得范靖不得不暫避鋒芒。
斑駁的陽光灑落在少年英俊的年輕充滿朝氣的臉上,照亮了少年臉上自信從容,一往無前的神情,和那冰冷如同一柄絕世寶劍般眼神。
使得少年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那是一種屬于劍修的鋒利堅韌的獨特氣質屬于劍修那一往無前、永不畏懼的氣質
溫珩抓著樹干的手,下意識的收緊,看著下方變化驚人的秦成成,他不得不感慨這歲月真是把殺豬刀啊,誰能想到這把殺豬刀竟然將秦成成那個小胖子,鍛造成了這般驚才絕艷之輩當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溫璋看著下方噴涌而出的磅礴劍意,瞳孔微縮,越看心中越是驚訝,暗道,下方用劍那個有些眼熟的少年好生驚人的天賦啊,看著跟他差不多大小,這劍意真是甩了他幾條街了佩服佩服
長劍吞吐的劍芒,將范靖的衣服割裂出了一道道口子,夾雜著一縷縷的鮮血,不過片刻,這范靖便被逼的退無可退。眼見著一記劍招夾雜著驚人的劍意當頭而來,范靖登時冷汗便濕透了全身。
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下,凌亂的發絲因著汗水,橫七豎八的沾在臉上,驚慌的眼神,再加上一身大大小小的劍傷,一時之間,顯得極其狼狽。
范靖瞳孔驟縮,這招,他接不下
就在范靖等著這劍招招呼到自己身上,他都做好不死也重傷的準備之時。
那劍意在距離他的臉上不過一指距離時,范靖眼中倒影出的劍芒就如同雪融一般,悄無聲息的消散了,沒有傷著他分毫
范靖都蒙了,這般令人恐怖的劍意境界,聚散隨心,真是令人恐怖的天賦,關鍵是眼前這個少年看著還不如他大
“范某認輸了佩服佩服”
在驚恐中回過神來的范靖,反手將手中的法器收了起來,雙手抱拳,語氣敬佩的道“范某不是小兄弟的對手,剛剛多謝小兄弟手下留情是在下輸了”
秦成成見狀,同樣也收起自己的法器,笑著拱手回禮道“范兄客氣了,不過是切磋而已,點到為止,當不得謝。”
這一笑,便如同雪遇朝陽般,交手之時的冰冷神情便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范靖看著眼前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的秦成成,心中驚訝,沒想到這個一出手如同一柄劍一般鋒利無比的劍修,這劍一收起來,竟這般好說話,不知為何,他總感覺這秦城有些憨憨的。
想到此,范靖趕緊搖頭,自己怎么會有這般不靠譜的想法呢,這秦城的劍意,剛剛他可是親自見識過,那可是舉重若輕、收放自如的驚人劍意自己怎么會這般不靠譜的產生此人憨憨的感覺自己可真傻
范靖伸手,示意身邊人將之前搶到的那株金精草拿了過來,雙手送至秦成成面前,語氣誠懇的道“秦兄弟,剛剛實在是不好意思,現在我
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范某人雖然渾,但是范某最最敬佩的就是有本事的人,今后如果小兄弟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去錦州城范家找范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