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治療的法子有兩種,一種是直接服用丹藥,治療受損丹田。這種法子簡單好受,只不過丹田修復之后,修煉起來便不如當初那般迅速,最終的成就也有限。
畢竟到最后這修為的高低,還是得看這丹田之中,靈力的強悍程度。過于強悍的靈力,這丹田卻是受不住的,因此便也變相的制約了此人的修為境界。
這第二個法子,便是破而后立用丹藥輔佐外力,將丹田一舉擊破,之后在輔以滋養丹田的丹藥,破而后立。
重新建立起來的丹田,品質絕對高于之前。而且在修為境界上,再也不會再受丹田的制約。
只不過這第二種法子,無異于刮骨療傷,硬生生將丹田擊破再重塑,其痛楚非一般常人所能忍。
溫珩聲音低沉,將治療之法緩緩道來。
話音一落,頓時廳堂里具是一靜,眾人表情也是略顯凝重。
秦成成、秦蘭蘭怔愣著呆呆的看向秦君信,心疼、懊悔、無措
秦君信聽完,本來不抱希望的,但是越聽心中的震撼越強,眼中也逐漸升騰起一些希望。
聽到最后,他眼中的希冀逐漸被一種破釜沉舟的狠厲給取代,這么些年了,他也有些受夠了
受夠這種無能為力,受夠這種被修煉起來舉步維艱的感覺,也受夠了這種自己無所作為,只能指望兩個孩子的感覺
看著眼含淚花看著自己的兩個孩子,秦君信只覺心中鈍痛,這可是他千嬌百寵長大的孩子啊,此時他們眼中早就沒有的當初的無拘無束、肆意放縱。
孩子們眼中的心疼、懊悔與早熟,無一不在刺痛著他的心,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秦君信心說,既然有機會修復丹田,那么他就必須抓住這次機會,痛點算什么,這么多年了,他痛著痛著也就習慣了。
眼中的躊躇逐漸變得堅定,秦君信心中有了計較,也下定了決心“賢侄啊,既然如此,那伯父便選擇第二種方法吧,聽起來還是第二種方法效果會更好一些呢。”
此言一出,滿堂寂靜,溫珩雖然有所猜測,但是對于秦家伯父的選擇,他倒是對秦君信高看了兩眼,這種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法,并不是所有人能夠輕易做出選擇的。
凡是修士,無一不清楚這丹田對于修士的重要性,且不說這丹田打碎重新塑造可能存在多大的危險,但就是這丹田被打碎的痛楚就非一般人能夠忍受。
想了想,溫珩還是問道“秦伯父,你可知這丹田重塑有著非常大的風險即使是我,丹田重塑也只有五成把握。”
秦君信面容溫和,疏朗一笑,“這怕什么,不是還有五成把握呢嗎沒事,賢侄你盡管施為便好,不管結果如何,我們秦家是不會怪你的。”
說著秦君信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爽朗大氣之感。
“可是,秦伯父,你可知這種方法非常人能夠忍受,期間痛楚想必您應該了解,我想,您是否再想想。”
丹田打碎重塑,說著簡單,但其痛楚溫珩還是能夠想象的到的,因此他必須事先同秦家伯父說明,好讓其三思而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