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回答道“呼大家有所不知,這命蛛的這個解藥,就得這么直接喂。”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這蛛絲損失過半,解藥就不頂用了。”
“你們有所不知,解這個命蛛的毒,其中最主要的一部分就是它自己的這個蛛絲。”
眼見著解藥效果發作了,溫珩心情不錯的解釋道“之所以沒有固定的解藥,就是因為每一只命蛛的生活習性不同,毒性不同,因此解毒的方法也是千奇百怪的。”
“原來如此啊。”溫瑄聞言如有所思。
就在幾人說話的功夫,服下解藥的溫璋,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臉上那層濃郁的黑氣和死氣逐漸淡化,身體也不再僵直,就連抽動也停止了,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好。
見到此,大家面露喜色,尤其是溫瑄,這里所有人都是他的弟弟妹妹們,不管任何人出事,都是他的責任。一旦出現萬一,溫瑄感覺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自己。
溫珩席地而坐,隨后小心的將溫璋從地上扶到自己的雙腿上,目光灼灼隱含期盼的盯著溫璋看。
一盞茶之后,溫璋終于在大家的殷殷期盼中顫顫巍巍的睜開了雙眼。
溫璋眼睛一睜開,緊盯著他的溫珩就發現了,溫珩驚喜的柔聲喚道“四哥,四哥你醒了感覺好點沒有還有哪里不舒服”
溫珩一出聲,大家紛紛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詢問著。
溫璋剛蘇醒,頓時就被轟然而至的詢問聲給問懵了,他茫然無措的舉目看向四周,忽然間發現,以這么一個仰視的視角看大家,感覺還挺奇怪的。
“有點吵”溫璋虛弱的張張嘴,用虛弱的幾不可聞的語氣擠出來一句話。
因為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著實有些吵,大家一時之間都沒有聽清溫璋說的什么話。
溫珩低下頭,將耳朵湊近溫璋的嘴邊,詢問道“四哥,你剛剛說的是什么你再說一遍,我們都沒有聽清楚。”
溫璋不知是不是真的沒有清醒過來,他動動嘴“有有點吵”
溫珩這下聽清楚了,抬起頭來,有些無奈的看著溫璋,心說你還嫌棄別人吵呢,別人不嫌你吵就不錯了。也不想想平時究竟是誰整日里嘰嘰喳喳個不停,整個跟個話嘮似的。
溫珩抬起頭神情奇怪的看向眾人,大家被溫珩的眼光看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猜不出溫珩究竟想表達的是什么。
陳錦山湊上前,問道“小六,小四究竟說了些什么讓你聽得這么一言難盡”
溫珩頓了頓,隨即眼神微閃,一臉看好戲的模樣,將溫璋的話原封不動的轉達道“他說有點吵”
溫珩的話一出,本來熱鬧的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本來還很擔心溫璋的眾人頓時臉色不善的盯著溫璋。
陳錦山更是咬著牙問道“我沒有聽清楚,溫小四,你再說一遍”
不止是他,就連一向老實的秦成成都咬著牙道“溫小四啊溫小四,你是不是沒事啦嗯”
終于清醒一些的溫璋忽然冷不丁的打了一個激靈,聽著兩人的問話,看著眾人的神情,他臉色一僵,頓時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他趕緊結結巴巴的找補道“不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溫璋說到一半,視線掃過大家那恨
不能咬人的眼神,心中緊張不已,忽然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他捂著頭“哎呦哎呦”的叫喚道“呦呦呦我這是怎么了頭暈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