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聲爆喝傳來的還有強大的威壓,一時間在場的眾人都被這股強大的威壓壓迫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正在暗搓搓的坑那些修士的溫珩此時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他站在原地,警惕的看向四周,神識不由自主的放了出去,試探著掃視著四周。
還不待溫珩找到來人在哪里的時候,就見眾人頭頂十分突兀的凌空
站著一人。
這人身著粗布麻衣,如果不是他凌空而立,并且渾身上下散發著恐怖的威壓,乍一看上去,就如同一名普通的閑散老人一般不起眼。
老人精神矍鑠,眼中神光湛湛,他不怒而威的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氣。
“好啊,又是你們惡虎幫”老人的眼神在惡虎幫為首之人的身上停頓了一會兒,臉上的不悅更加明顯“好你個鄒老虎,果然又是你”
惡虎幫為首的名喚鄒老虎的修士,賠著笑臉,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他裝瘋賣傻的道“哎呀呀,這這這,我們不過就是鬧著玩兒,怎的還將您老給驚動了出來呢”
“這這這”鄒老虎似乎是為此感到分外的愧疚和自責,他抬手不輕不重的對著臉上來了幾下,“您看看,這就是小子的不是了小子給您老賠罪了還請您老不要見怪啊”
老人神情不變,仍舊是那副不悅的表情,他也不說話,就這么凌空站在眾人頭頂,漠然的看著鄒老虎演戲。
鄒老虎見狀,心知這次自己著實是玩的有些過火了,心知今日之事恐不能善了。
于是他眼珠一轉,更加賣力的表演了起來,到了最后,甚至苦肉計都出來了。
老人就這么如同看戲一般的看了足足一柱香的時間,直到鄒老虎自己都有些訕訕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了,他這才不緊不慢,威嚴不減的瞪了一眼鄒老虎。
“說吧,今日究竟又是為了那般平日里就知道你胡鬧,一直也不曾鬧得這般厲害,鄒老虎,你今日究竟所謂何事竟鬧得這般過分。”
“你給老夫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了,如果說不清楚,哼哼”
聞言鄒老虎渾身就是一震,他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哆嗦。
隨即抬眼偷偷的瞅了一眼老人,眼看著這件事交代不清楚,就無法善了了,這才不甘不愿,臊眉耷眼、磕磕絆絆的說道。
“這,其實就是小子不懂事,胡鬧了”
“今日不過就是同他們這些外來的道友們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不曾想這些道友們竟然當真了。”
鄒老虎也知道自己這話說的著實是有些站不住腳,他抬手用衣袖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穩了穩心神,這才繼續說道。
“這才讓道友們誤會了。本來不過就是想著同道友們切磋切磋,誰知道這些道友實力著實不俗,這”
鄒老虎無視身后的樹林中,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的幾具尸體,仍舊含糊的道“誰知道這些道友著實是狡猾。”
他憤憤的道“眼瞅著切磋不過我們,他們竟然將周圍趕過來關系戰況的另外一些道友全部拉下了水”
說到這里,他竟然將自己給說委屈了,他理直氣壯的抬頭看向老人,帶著哭腔的道。
“您可要給我們這些無辜的人做主啊他們這些外鄉人著實是太過分了,竟然都騎到了我們這些本地修士們的頭上了”
“您再不管管,這些外鄉人就更加的無法無天了,那我們這些本地修士要怎么活啊”
這些年,隨著每次招生大會的召開,總是會有大批的外來修士趕到中都。
地方就這么大,忽然涌入這許多的外來修士,將修煉資源之類的給瓜分了不少。
再加上本地修士自詡清高,眼高于頂,著實是有些看不上這些外來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