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頂樓,一個裝修簡樸的房間當中,外間寬大的書桌上,一個髯長二尺、渾身透著一股儒雅氣質的中年男子,此時正伏案而坐,書桌上的賬本、文書堆滿了半張桌子。
就在這人聚精會神的一手飛快的撥弄著算盤,一手快速在賬本上記著什么東西的時候,忽然門被敲響了。
儒雅中年男子脾氣很好的對著門外之人說道“進來吧,門沒鎖。”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店小二手中捧著那枚玉佩,戰戰兢兢的推門而入。
“掌柜的”店小二恭恭敬敬的先對著此人施了一禮。
掌柜的一邊加快手中撥弄算盤的速度,一邊快速的在一旁的賬本上記了幾筆,另外還一心三用的對店小二道“不必多禮,稍等片刻。”
看著掌柜的這么忙,店小二又哪里有不等的道理。
雖說是讓店小二稍等,但是也不過是讓店小二多等了幾息時間而已。
放下手中的算盤和賬本,儒雅中年人站起身來,朝著店小二走去,他笑容親和,未語先笑“抱歉啊,讓你久等了。”
店小二連稱不敢。
掌柜的笑著又道“這么匆忙過來,定然是有什么要事吧”
店小二連忙將手中捧著的玉佩遞給掌柜的看,隨即盡量的簡單明了的將遇到溫珩等人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即又指了指掌柜的手中的玉佩。
“這枚玉佩就是那位公子給的,說是掌柜的你一看便知。”
掌柜的在看到玉佩的第一眼的時候,心中就是一驚,隨即巨大的欣喜之情涌上心頭,他心尖微酸,一股強烈的欣喜沖擊的他眼眶微紅。
掌柜的極力的控制著情緒,仔細聆聽了一下店小二的述說,等到聽到店小二說,那人要見自己時,他終于是控制不住的猛地轉身朝著樓下走去。
慌張倉促的形象,完全同之前沉穩內斂,儒雅清雋的形象不符。
但是此時的掌柜的再也顧不得這些了。
就在店小二走了之后,溫珩笑著對李乾元道“沒想到啊,這里竟然就是姐夫你的產業。不過”
“不過”李乾元挑眉看向溫珩。
“不過,冒昧問一下,為何姐夫這般清雅之人,竟然會給這酒樓取了一個好運來這么一個名字呢”
“這個嘛”李乾元眼珠一轉,忽然眼中劃過一絲狡黠,他的情緒說來就來,猛然間變得低落起來。
“你們是有所不知啊,當年我也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可憐呢,這不是好容易自己折騰著弄了一間酒樓,就想著取一個吉利一些的名字。”
說著李乾元還裝模作樣的抬手用衣袖擦了擦眼淚,調整了一下情緒和嘴角的角度之后,這才繼續說道。
“哎本想著能夠借助這好運來三個字,給自己帶來一些好運,誰知道,并沒有什么用哎我命苦啊”
溫珩一行人除了惜朝,皆是鴉雀無聲、神情淡漠、雙手抱胸、淡定從容的看著李乾元演戲。
“這這么可憐的呀”誰成想,小惜朝竟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