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余一塵回道:“我現在要去體育館加練,你去不去啊?”
“去去去。”艾爾-霍福德拎著包就追上了余一塵,隨后接著說道:“我猜不出啊!”
余一塵第二次被命運眷顧當然是系統的光臨,但這他可不能說。
“猜不出,我也不告訴你。”余一塵道。
比利-多諾萬覺得這好像對籃球隊的影響不太好,但這是學生自己的事情,他也管不了太多。教練管的只是競技那個部分,至于球隊自己要組織的活動他都管不了。
新上任的球隊經理是個意大利后裔的女孩,全名叫拉維娜-德爾-博納羅蒂。
美國很多的意大利人都是黑手黨的后裔,在意大利打擊黑手黨時,大量的黑手黨成員逃到了美國,形成一股很大的勢力。不過現在,隨著政府的持續打擊,黑手黨勢力就像風中的燭火。
拉維娜-德爾-博納羅蒂顯然不會跟黑手黨有關系,黑手黨起于意大利南方的工人階層,而在姓氏之前冠以“德爾”的意大利人多是有貴族血統的。這就像德國的“馮”、荷蘭的“范”一樣,都是貴族后裔。
拉維娜決定對這場斗牛比賽收取門票,佛大的學生憑校園卡免費進入,而媒體和佛大之外的圍觀群眾則每人收取5美元門票。
籃球隊平時在學校也搞些活動,由校隊經理牽頭搞的活動,經費都得自己出。董事會撥款的經費,只能用于比賽和訓練。
“這事搞的越來越大了。”科里-布魯爾有點擔心了。
就連喬金-諾阿本人也覺得這事搞大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拉維娜會聯系學校的宣傳部來宣傳這事,宣傳部的海報已經貼出佛大校門了。
“膠水還搞嗎?”喬金-諾阿問道。
陶林-格林反問道:“不搞膠水你打的過小老鼠嗎?”
“……”喬金-諾阿半晌無言,旋即問道:“可是這么多人,萬一被拆穿了,我們就都完了。”
“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陶林-格林說道:“輸掉比賽,我們此前積累的全部優勢化為灰燼。所以,只能贏!”
“那我們得更謹慎一點。”喬金-諾阿說道。
“沒問題的。”陶林-格林說道:“我已經試驗了多次,這個粘性正好。而且位置,我也精心布置過了,根據小老鼠跟約翰(克拉默)的比賽錄像,我大致分析出他的運球習慣……”
余一塵隨著比賽時間的接近,越來越興奮,而喬金-諾阿則心情復雜。
而圍繞這兩人的所有人,都揣著擔憂、緊張的心情,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很快,周六來了。
周末本身自帶著愉悅屬性,而現在還能目睹一場精彩的對決……
在這樣一個娛樂至死的國家,沒有什么事情比在美好的假期里,觀看一場精彩比賽更讓人舒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