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牛猶豫了一會兒,終于鼓足勇氣道:
“我、我晚上的時候總是做噩夢。”
“我夢見很可怕的東西。”
“等我被嚇醒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的褲襠濕了一大塊。”
“我看了褲襠,又不像是尿,而是白白的東西,黏糊糊的。”
“師公,你說我是不是中毒了?”
李青峰:
他從來沒有這么無語過。
但看著傻牛一臉驚慌無措的樣子,還是忍著笑開口道:
“這個師公還不確定,我得具體知道你做了什么夢才行。”
“你先告訴我,你在夢里都夢見了什么?”
傻牛瞬間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李青峰就道:“你不說,我怎么判斷你的病情?”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嘛,諱疾忌醫是不好的。”
傻牛撓著頭,臉越來越紅,最終在師公的催促下只好緩緩開口:
“我、我夢見女孩子了。”
李青峰挑眉,點著頭說:“女孩子,還好,這個是正常情況。”
“那怎樣就不是正常情況?”傻牛不解。
李青峰勾唇一笑:“如果是夢見男孩子就是不正常的情況。”
“哦。”傻牛似懂非懂。
“你就只是夢見女孩子而已?女孩子在你的夢里做了什么?”李青峰繼續追問。
傻牛又是一陣臉紅,然后支支吾吾的說:
“她、她沒做什么,她就是拿個鋤頭鋤地,然后燒火給菜焯水,還有去河邊洗菜之類的。”
“啊?”李青峰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就這樣?”
“那她做這些事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傻牛滿臉的不好意思:
“她干活的時候出了好多汗水,汗水打濕她的衣服,緊緊的貼在她身上。”
“她好白好白,白得發光。”
這樣李青峰就懂了:“原來如此。”
“那沒事了,你沒中毒,你只是發情了。”
“啊?”這回輪到傻牛疑惑了,“發情了?”
“對,或者說,發春。”李青峰有些心疼傻牛了。
心想,那個叫彩英的姑娘都走了好些日子了,傻牛還對人家念念不忘,甚至還在夢里頻繁夢見她,真是天可憐見。
這會兒他真想吟詩一句: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不過,他就是吟詩傻牛也不懂,干脆就說些能讓他聽懂的。
他道:“你這個情況不算嚴重,我給你弄點藥吃就好了。”
“不過,你以后要放寬心,不要總想著過去的人跟事。”
頓了頓,覺得自己這句話大概有些復雜,傻牛會聽不懂,便又直白的說道,
“傻牛,彩英她有自己的追求,你改變不了她的時候,就堅守自己。”
“如果你們之間有緣分,以后肯定能走到一起,不用你日思夜想,也會得償所愿。”
“在這期間,你過好自己的每一天,努力工作,努力賺錢就行了。”
“啊?”傻牛恍恍惚惚的啊了一聲,腦子里這才恍然間蹦出一個人影來。
是彩英。
可是,師公為什么要跟他說這樣的話?
他夢里的人不是彩英啊。
傻牛不明白。
但聽著師公的話,他又回想起了自己跟彩英一起度過的那些美好日子。
他下意識的點頭道:“我知道,我等彩英回來。”
對,他要等彩英回來。
他喜歡彩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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