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像許許多多簡單的女孩子一樣,找一份簡單的工作,兢兢業業的等待著發薪水的日子。
她現在的工作是在一家酒樓里洗盤子。
工作環境算不上多好,但好在不算多辛苦。
至少對于她這樣年紀的充滿活力且又做慣了體力活的女孩子來說是不辛苦的。
本來她剛入職的時候覺得這份刷盤子的工作很是輕松。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的變化愈發強烈后,這份輕松的工作也變得不再輕松。
今天酒樓的客人很多,要刷洗的盤子也很多。
清洗池里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盤子。
幾個女人穿著膠布圍裙,戴著手套,有條不紊的清理著盤子上的油脂。
站在彩英旁邊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媽。
她見彩英臉色煞白,不由得關切道:“小英,你怎么回事?”
“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
其他幾個婦人聞言也紛紛抬頭看向彩英。
彩英是清潔部里年紀最小的女工。
一般這個年紀的小姑娘要么去做服務員,要么就去做傳菜員。
像她這樣小小年紀就來刷盤子的不多見。
經理也幾次說過要把彩英調去樓面做服務員,可彩英自己不肯。
眾人只當她是害羞內斂,因而對她格外關照一些。
畢竟自家的兒女年紀跟她一般大。
看到她就跟看到了自家的孩子似的。
面對眾人的關切詢問,彩英搖搖頭:“我沒事,就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哎呀,年輕人不要仗著年輕就整天熬夜,該睡覺還是要睡覺的。”一個大媽道。
另一人則說:“現在年輕也不要著急找對象,我看有些小姑娘白天上班,晚上還要跟對象出去玩,真是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
“彩英你可聰明點,現在年輕,先好好做事攢點錢。”
面對眾人的關心,彩英臉上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只是皮肉笑著,眼底的憂愁卻是怎么也化不開。
幾人一邊聊天一邊干活。
很快將一池子的盤子刷洗干凈上了消毒柜。
剛忙活好,就進來一個男人朝幾人喊道:
“有空就去財務部領工資,今天出糧了。”
眾人聞言臉上樂開了花,紛紛往樓上走去。
彩英也跟在眾人身后。
因為在清潔部上班的都是大媽,不會用手機銀行。
所以每個月的工資都是直接給現金。
一張條子,一個信封,信封里面裝著錢。
彩英拿到信封的時候,神色又蒼白了幾分。
她將里面的錢數了數,對數了。
只是,這錢不多。
本來她一個月的工錢是三千五。
但因為她上個月才入職,而且只上了半個月的班,所以只能拿半個月的工資。
半個月的工資就是一千多,不足兩千。
這錢確實不多,但對她而言卻至關重要。
有了這筆錢,她就可以去醫院結束這一場夢魘了。
她抬手摸了摸肚子,在心里說了一句:對不起。
傻牛忙活了一個下午,挑了一個下午的水。
兩百多桶水,全是走山路挑的。
這還只是肉體上的折磨。
心靈上,更是飽受師公嘮叨的摧殘。
回到院子的時候,他什么都不想干了。
把水桶往地上一放,就直接躺在青石板上不愿意動彈。
哪怕子衡子瑜跑過來逗弄他,他也沒力氣回應了。
七彩老大更是擔心他死翹翹后沒人給它們投喂糧食,便在他身邊不停地踱步。
李青峰看著這一幕,又好氣又好笑,幽幽問他一句:
“以后還拔紅薯藤不?”
傻牛再聽到這句話,只覺得肩膀一痛,渾身肌肉都出現了應激反應。
忙不迭的坐起身,使勁搖著頭保證:“不拔了,不拔了,我再也不拔紅薯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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