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就停下了吵嚷全都整齊的朝那人看了過去,場面頓時就迷之沉默了起來。
“不,不是嗎,怎么了?”
“你要是覺得‘仙人’二字是因為她的容貌而來的話我勸你還是趕緊回你的宗門去吧,小心被人揍得丹田破裂,真是初生的牛犢不知所謂。”
而殿中眾人自是不知道外面的人說了什么,便是知曉了也只會是搖頭嗤笑。
他們或許知道清桾仙人這個名號但絕不會知曉她在大陸上的份量,一人抵千軍萬馬什么的都是小兒科了。
原洲大陸自衍止那一輩還有幾個飛升之外到如今都還沒再出過一個飛升之人。
雖說原洲大陸也不是什么靈氣匱乏之地,但能飛升的終究只有極個別的天資得道之人,而今唯一有希望的也只有這么一個人。
便是那幾個所知道的渡劫期大佬能不能一步登天都很難說,而且他們大多數都是在閉關著不知何年何月才出來露個臉,別不是連最后一面都見不到就什么也沒有了更甚之。
而現在不但見著了這個傳說中的人,就連北放玄寅,胡洛澹林一次就見著了三個,這場面去哪還能見著啊,看到就是賺到了。
“許久不見清桾,瞧著又飄逸妍美了不少啊~”
除了柳桾旁邊的呂元柏,坐在最前亦是離上首之位最近的那人先是十分熟稔的樣子跟柳桾搭了話。
柳桾莫名的看了他一眼,只見此人一身華服容貌也算俊逸,就是怎么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绔公子模樣?生生將他那張帥臉打了個折扣。
“你……”
“北慕柳,清桾真是好記性,嘿嘿~”
呃,她好像什么都沒有說吧……
一旁的呂元柏局促得忙的抬頭到處找空氣,大能之間的事他可管不著啊,昨天他已經跟老祖說過了。
柳桾不疾不徐的走了兩步坐下呂元柏給她準備的位子這才說話:“第一,吾與北仙友不熟;第二,吾不希望不相熟之人這般喚吾,以后煩請北仙友喚吾的名號全稱。”
北慕柳卻好像聽不懂一般:“怎么才幾年不見,清桾就這般見外了,我可傷心了~”
在場的隱約嗅到了大瓜的氣味,頓時都豎起了耳朵聽了起來(???)?
柳桾差點就破功了:“吾怎么記得吾與北仙友不過才見過三兩面而已,而且都是千年之前的事了。”
“雖然咱們才見過數面,但是我對清桾你啊可是一見鐘情一片癡心呢,清桾怎么就是不肯多看見眼我呢,好傷心啊~”
柳桾頓時眼角一抽,臥槽!還以為只是個普通的仰慕者而已,沒想到他居然還這么死皮賴臉的,難怪都為她改名了。
柳桾直接忽略掉他問在場的其他人:“諸位今日見吾就只是要聽他講這些廢話的?”
“自然不是,我等謁見清桾仙人自是來同仙人論道求門的。”
一個胡渣大叔拱手回道,順便白了一眼孔雀開屏似北慕柳,半點也不懼怕他。
“仙友是?”
“山外山,黃風。”
山外山?
那兒離蓬萊澗可遠哦,甚至比凌水到這還要遠一倍呢,他是怎么在一天之內趕到這的?還是本來就在玄山門住著的。
呂元柏昨天來稟只說了八人中的三人來了,其他的倒是沒說,看這個黃風的實力與在場的幾個來客也不相上下啊?
其實柳桾一直沒有搞清楚那八人是按什么排的,書本也沒怎么寫過他們的事。
就說這北慕柳吧,柳桾能清楚的感知到他應該沒有玄梧那小子厲害,可他卻是八人中排在最首的,玄梧反倒排在第三位。
再說方才那個叫黃風的,在這堆人之中實力絕對能排上前三,第二位嘛,則是坐在末席的那個看著也蠻年輕的人,當然,只是看著年輕而已。
可是這個黃風卻并未排在那八人之中,所以柳桾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排的,按顏值嗎?
呃……好像也不是,難道是年輕的時候排的⊙_⊙?</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