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嬸等兩個孩子睡著了,她才從屋里出來。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姑娘他們到哪里了
幸虧商韶棠離開的時候,跟她說了商陸和白芷為什么離開
不然,這些官府的人過來后,她都會莫名其妙。
原來如此
大公子好計謀。
商茹那樣的人半夜三更來請姑娘過去出診,恐怕情況不太好,而且也不會安什么好心。
如果不是別的大夫治不好,他們肯定不會來請姑娘。
如果身體沒問題,又這個時候來請姑娘,那這個目的就更加居心叵測了。
姑娘離開幾天,這是最好的辦法,不會得罪人,也可以避開這些齷齪的事。
慶嬸回屋換了一套夜行衣,然后去隔壁找秦九,秦九半夜被剛才那些人吵醒,有些起床去,也已經沒了睡意。
他不僅性格古怪,習慣也很古怪。
睡覺如果中間被人吵醒了,他就很難再入睡。
慶嬸過去的時候,秦九正在院子里煮水沏茶。
“秦先生。”
秦九看了她一眼,見她這副打扮,勾起嘴角笑著笑,“我倒是沒想到你年紀不小了,脾氣還像年輕的時候那般。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那兩個小子我會看著,你想干啥就干啥去吧。”
慶嬸朝他拱手,“多謝秦先生。”
秦九端起茶杯,悠哉悠哉的喝著茶。
慶嬸轉身,輕身一跳,輕松上了屋頂,運作輕功在夜色下靈巧的快速的離開。
秦九擱下茶杯,淡淡一笑。
有人要倒霉了
慶嬸一路來到了衙門,這個時候,衙門幾乎沒有守衛,除了牢房那邊。
慶嬸很快就摸到了商茹的院子里,看著那間燈火通明的主屋,她來到了屋頂,掀開一片瓦,湊近看著里面的情況。
只見商茹靠著大紅迎枕坐在床上,大紅色更加襯得她臉色蒼白。
剛才從白家回來的那位丫鬟站在床前,口沫亂飛的說著她在白家的遭遇。
簡直把白家說成了土匪窩子,里面全是欺負人的土匪。
慶嬸聽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得好像我欺負你一樣,明明是你狗仗人勢。
不過,我是要欺負你的,你等著便是。
丫鬟哭唧唧的說完,小心翼翼的看著商茹的表情,委屈的說道“夫人,那白芷一定是故意躲起來的,她就是不想來給夫人看診。
夫人,這事一定要讓大人知道,絕對不輕饒了那個賤人。
她對夫人見死不救,對東家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還有那商陸,東家不是說了嗎,那商陸三番兩次的對東家下黑手。
奴婢在想東家現在全身發癢,會不會就是他們下的黑手
不然為什么他們能有止癢的膏藥
后來尋了個法子不給膏藥,這明顯就是在故意讓東家臉面丟盡。
夫人,這事你可不能不管。
他們欺負商家二房,欺負東家,那就是在打夫人的臉呀。
奴婢還打聽到了,白芷跟那玉樹堂有合作,最近玉錦樓火爆的新菜,都是白芷給的菜譜。”
商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